秀花挽著頭巾,看到來福,臉上出現了疑惑的表情忙問道:“親家,你這來是乾嘛?”
來福知道春紅肯定沒跟秀花說,不然他怕沒有這次機會了。
“親家,我這是來幫春紅忙的。”來福回道。
秀花一聽到幫忙也就不做聲,建平看到人齊了就對大家說到:“東西都拿起了嗎,嫂子要帶娃兒,春紅還要管養殖場的事,這幾天我看天氣不好,咱們早點去把酸棗弄回來,心頭的那塊石頭才算落地。”
山頭隻剩下一些常青樹,剩下的都隻是光禿禿的枝乾,旁邊的野草都枯掉了卷成一團。
建平三人也沒有什麼話聊,畢竟春紅嫁過來後就很少回娘家,尤其是春紅母親死後就沒回過家,她也很少提到來福的事情。
秀花對於自己這個親家心裡也是蠻多詬病的,媳婦還沒落地幾天就找了個新人,一點感情都不顧還美其名曰說因為家裡冷清,太孤獨了,男人心裡的那點壞心思她不知道嗎。
就拿德保那家夥來說,都快滿六十的人了,心裡那點花花腸腸還在湧動。
秀花看著腳下的梨花溝,剛才的北風吹散了厚雲,太陽反倒露出頭來。
梨花溝的炊煙和房屋就沐浴在溫暖的光線中,自己是生了幾次大病的人,看到這副場景心裡更是百感交集。
三人到了地方,建平從頭到腳觀察了下種上去的酸棗,基本上都已經成熟了,比昨年的品相好太多了,這果子小巧,你說好吃那可沒有大棗來的香甜。
隻是這世界各有一套生存法則,萬物都有其規定的用法,這酸棗裡的仁就是好東西,中醫用藥一兩一百塊錢呢。
建平對秀花和來福說道:“媽,你就在下麵把打下的酸棗放進口袋,爸你就用短棒把地處的酸棗打下來,我就用木梯去摘上麵的棗子。”
秀花和來福點點頭,於是各自就開始忙活起來。
這來福看在親家麵前上便用力的敲打這樹葉,本來就快搖搖欲墜的果子沒一會兒就掉下來了。
可他本來就沒乾多少活,沒過一會兒就腰酸背痛起來,之前一棍拍的樹葉沙沙作響,現在隻是略過樹葉。
來福實在乾不下去了,便捂著肚子,對著正在忙活的兩人說道:“那個建平呀,我肚子疼,現在想去上廁所,你們先乾著。”
說完,就丟下棍棒,一溜煙的消失在野草和山坡之間。
秀花抬起頭:“你看你這嶽父,明顯就是偷奸耍滑,想偷懶,我賭他一時半會出不來。”
“對了,他真的是來幫我們的,不會有什麼要求吧?”
建平看著來福離去的背影,就知道會變成這樣了,幸虧沒有跟自己媽說是春紅雇傭的,不然秀花又得說這是拿李家的錢幫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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