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彆衝動!我手上肯定有你要的東西!”
裘德考雙手伸起來,做出一個投降的手勢,眼珠連轉都不敢轉了。
確實阿寧和自己講過王月初身手很好,但是人總是更加相信自己親眼見過的東西,對於彆人的轉述,但凡有了不信任的缺口,就開始習慣性的懷疑。
阿寧在裘德考的心目中的感覺就是這樣,自從海底墓和無邪他們扯到一起之後,裘德考明顯的感覺到,阿寧似乎不夠有用了。
等到長白山阿寧一個人受重傷回來之後,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阿寧開始對裘德考隱瞞一些事情,對裘德考有了顧慮,而裘德考也開始不再信任阿寧,對阿寧的忠心產生懷疑。
在月初這件事上就是如此。
在裘德考的印象裡,月初還是那個被二月紅護在身邊的嬌花,月初隨手捐給教會的錢,足夠當時身為傳教士的裘德考生活好幾年。
身上隨便一件衣服的布料就抵得上裘德考好幾個月的薪水。
在當時的裘德考看來,月初就是攀附著二月紅而生的菟絲花,她遊走在紅府和張府之間。
九門的很多男人都對她很不一般,是那樣的迷人嬌豔、冷漠多情,裘德考輕視她的同時又忍不住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所以時隔多年的再見,裘德考自覺位高權重,麵對青春正好的月初,姿態上好像是包容的,但言語上有些輕佻。
自認為清楚月初的實際年齡,所以裘德考沒辦法像對待阿寧這種小輩似的對待月初,他看她,用了男人看女人的目光。
哪怕先前阿寧多次提醒,他也隻以為是月初在活著的這麼些年裡學了保命的手段。
這沒什麼好驚訝的,畢竟當年霍三娘是在戰場上被流彈打死的,而他培養起來的阿寧,在武力值上也能傲視一眾男人,裘德考不是那種無法接受女人強的男人。
他隻是沒做好,月初會這麼強的心理準備而已。
但裘德考驚恐的同時,就更加想要獲得長生了,因為他清楚,有些武功是童子功,要是不從小練起,等長大骨頭定死了再練,效果就不一樣了。
而據他所知,這位王小姐在二月紅府上的時候是個藥罐子,而她“報喪”的時候,骨骼已經長成了。
假如她是那時獲得了長生,那麼,長生不僅讓她青春永駐,還讓她的身體機能更上一層樓,這正是裘德考想要的。
“什麼東西?你的命嗎?”
月初握住匕首的手不動,但是按住裘德考的手卻抬起來像拍西瓜似的拍了拍他的頭頂。
黑眼鏡憋住笑,拿腳擋了一下看起來還有點不死心的阿寧,可彆說瞎子沒良心啊,隻是裘德考敢坐在自己和月初中間,也是挺大膽的。
“當然不是,是要你命的那些人的信息。”裘德考嘴巴飛快的動了兩下,故作神秘地說道。
“那些人是誰呢?”月初握著匕首的手往裘德考衣服上蹭了蹭,想把之前沾上的那些血跡擦了。
因為刀尖指著裘德考咽喉的關係,他一動也不敢動,不自覺的仰頭回答道:“我不知道那些人是誰,但是那些人的身手很好、長生不老、還有發丘指!”
“哇哦,啞巴,難道是張家人投敵了?”黑眼鏡挑了挑眉毛,看向一邊沉穩坐著的張麒麟。
想到張麒麟是很久不管事了,目光又轉移了一下。
張海蝦皺了下眉毛:“確實有查到過有人冒充張家人行事,是否長生不老不清楚,但確實是照著張家人的培訓方法訓練出來的,”
月初笑了一下,她確實記得小說裡提過汪家人會使用張家人的訓練方法,隻是長生不老的辦法,裘德考才活了多少人啊,參考陳文錦這類吞食過屍蹩丸的人也老的慢呢。
或許汪家裡有投靠過去的張家人,或許有部分幸運兒獲得了長生的機會,但是現階段的汪家肯定沒辦法讓全家族的人長生,畢竟汪家人之間不靠血緣。
而裘德考不愧是當初能背叛無老狗的人,果然夠三麵兩刀,看來之後回去要提醒一下無老狗,注意點叫裘德考的人了。
彆真的被賣了還幫人家數錢,這麼兩麵三刀、不可托付的人也真是少見。
月初前麵還覺得會不會是汪家人蒙蔽了裘德考,但現在看來,分明裘德考也是揣著明白當糊塗啊。
“那你怎麼不找那些人幫你獲得長生啊。”
無邪扯了扯嘴角,他爺爺先前被裘德考背叛,現在再見裘德考背叛自己的盟友,無邪的心情還真有點複雜,雖然是意料之中,但是真沒想到他會把話吐的那麼快。
“他們不願意幫忙,我也不想硬碰硬。”感受到月初又不耐煩的把刀移到了他脖子上,裘德考又說道:“但現在我有幾位幫助,我可以想辦法把那些人全部歸攏到一個隊伍裡。
他們也對張家古樓很感興趣,但是也怕死不敢單獨進去,我們可以一起演戲,讓他們相信我們會帶他們進張家古樓。
然後就可以把他們一網打儘,而我,我隻要長生的辦法。”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