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臨近午時,豔陽高照。
“諸位,此番討伐瓦剌,是為援助哈密衛,同時也是為了我大明山河。截止午時,征兵已然結束,共計招募步兵一萬七千餘重,騎兵一千二百,另有雲中來援騎兵兩千。總計兵力兩萬餘眾。”此刻郭儋站在一座臨時搭建起來的高台,也是穿上了一身鎖子鎧甲,腰間配有錦衣衛繡春刀一柄,匕首兩把,遠遠看去甚是威風。
“我大軍殺破狼,步兵分為八大營,各派一名千人將統帥,騎兵共計三千人統一由謝存淵謝將軍統領。”郭儋立於高台之上,朗聲說道,“八大營分為弓兵營一營,步戰營五營,工匠營一營,後勤營一營。”
“弓兵營,花雨閣思寸灰為主將,工匠營,天機閣長老葉宵老先生為主將,後勤營龍門客棧酒忘書為主將。其餘五大步戰營。分彆由龍門客棧胡鬨,暗香夢溪溪,武當茶米,本屆演武魁首玄,花雨閣北川率領!另設護衛營由日鼎天日大人,綠人綠大人統領。”
郭儋說完,縱身一躍,直接跳在一匹戰馬之上,身後則是八大營,護衛營,騎兵營整齊列陣在後,甚是雄壯。
“明軍威武!”郭儋騎馬行在軍陣中,左手握拳咂向右胸口,一臉肅穆。
“將軍威武!”眾將士齊聲高呼,一時間山呼海嘯,陣勢驚人。
“明君威武!”郭儋再次喝道。
“大明威武!”眾將士再次齊聲高呼。
“將士們!此番出征,且隨本將,殺敵報國!”郭儋抽出腰間的繡春刀,豪情萬丈,厲聲疾呼。
“殺!殺!殺!”眾將士士氣空前高漲,儘管他們幾乎沒有訓練,可大都來自江湖各門各派,個人武力極為驚人,行軍打仗一事也隻有在戰鬥中學習了。
“雲掌櫃,此番就勞你守衛後方大本營,為大軍提供物資保障。如此也是大功一件!”郭儋撫手向著不遠處的雲渡說道。
“郭將軍請放心!有龍門客棧在此,大本營無憂!物資由在下親自負責,定然充足無恙!”雲渡同樣撫拳回禮,神色嚴肅。
“好!如此也無甚憂慮,眾將士聽令!”郭儋再次揮起繡春刀,“大軍開拔!”
“吼!吼!吼!”眾將士皆是吼出聲來,隨著郭儋率先出發,眾人也是緊隨其後,殺破狼一軍兩萬餘人正式開拔。
“令!三路斥候先行,一路與先鋒軍取得聯絡,一路前往哈密衛傳信忠順王,最後一路與大軍30裡處探查消息,一個時辰一報!”郭儋揮劍下令道。
“是,將軍!”騎兵中躍出數騎,各自領命向著不同方向狂奔而去。
此刻殺破狼兩萬大軍如同一台精密地儀器,有條不紊的運轉起來,來往信使不斷傳遞著各種消息,漸漸消失在瀚海邊緣。
而就在殺破狼大軍開拔之際,劉芒率領的五百人先鋒軍,輕裝簡從,已然到達哈密衛範圍之內,已經可以看到四處縱馬疾馳的瓦剌人四處奔襲了。
“大人,如今哈密衛四周全是瓦剌騎兵在遊走,聽說斥候回稟,那也先前些天把忠順王的妻女送了回來。可今天又來劫掠,似乎忠順王的妻女又被劫掠而去。這是在給忠順王示威啊!”路行洲與劉芒趴在沙地當中,他們已在此處停留了三天,正好趕上瓦剌再次劫掠,因此除了給哈密衛的鄧指揮使送去了信息,再沒有胡亂行軍,而是就地紮營,說是紮營,卻是連帳篷也沒有搭建,營火也沒有點,隻吃一些隨身乾糧。
“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也稱王啊!這幫瓦剌雜碎,欺人太甚!”劉芒不由罵道,心裡卻也是暫時沒有什麼辦法,他們不過五百人,而且都輕裝簡從,要是直接上去開打,怕是瞬間便會被瓦剌圍殺。
“劉將軍,在下獨孤球,可入瓦剌營地擄人炸營!”此時劉芒身後的眾人中,一個黑影鬼鬼祟祟地爬了過來,原來是為了躲避暗香夢溪溪而參加先鋒軍的獨孤球。
“哦?你有何本事,能悄無聲息潛入敵營,還能擄回人來?”劉芒看著獨孤球,有些好奇,他認識這個家夥,滑不溜球,也算個人物。
“劉將軍,在下江湖彆稱‘鬼影幻手’獨孤球,這一身隱匿功法還算可以,更彆說屬下的獨孤炮,要是扔在那瓦剌營地中間,還不把他們全都炸上天!”獨孤球眼下脫離了暗香的陰霾,那股無所不能的氣勢又冒了出來。
“倒是在演武中見過你的本事,可今時不同往日,如今兩軍對壘,我方弱,敵方強,你要去炸營擄人立功,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立軍令狀,若事有不成,必查你延誤軍事!”劉芒看著獨孤球,也是想起來一些他曾經的手段,可還是準備用軍令狀嚇嚇這小子。
“劉大人,在下獨孤球就在此立下軍令狀,必能炸了瓦剌營地,在擄回一人,不!擄回三名瓦剌貴族作為人質!”獨孤球見有戲,連忙神情嚴肅地說道,同時拍著胸脯保證,絕不會有意外。
“好樣的!那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入夜後行動,但也要以自身性命為為重,事不可為就撤退!”劉芒囑咐道,同時拍了拍獨孤球的肩膀,“那軍令狀就由本將為你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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