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是壞血病氏族的。
“無所謂了,大不了賠次元石。”
工程術士尖著聲音叫著。
一個埃斯基尚未未命名的禁錮類的法術釋放在書記員的身上,綠色的光輝讓他立刻動彈不得。
工程術士大步走到了那個平時沒怎麼伺候他的奴隸鼠前,提著他的脖子將他瘦小而佝僂的身體帶到了書記員的身前。
一爪劃破奴隸鼠側麵的勁動脈,鮮血流淌在了書記員的身體上。
“該死的黑暗親王,離開我奴隸的大腦……”
一連串的咒罵成為了真誠的祈禱,奴隸,成為了最好的祭品。
鮮血在獻祭之中,隻是一個引子,而真正的祭品,是奴隸的靈魂,如果儀式的能力足夠,甚至能以一個鼠人的血,獻祭他所屬的整個氏族。
受到了祭品的神靈,立刻給出了回應。
也許所有人都可以質疑大角鼠的品格,但任何人都不能質疑祂的敬業精神,整個中古世界,親自下場最多的種族神大概就是祂了。
在受到祭品的一瞬間,埃斯基就感覺到自己輸入書記員大腦的混沌能力改變了性質。
大概就是從亮綠色的能量變成了深綠色,它逐漸將色孽的亮紫色能量向下方驅趕,趕到了鎖骨的位置上。
眼中的紫色光芒也開始重新被綠色所取代,但紫色的光芒似乎不肯退卻,一股腦的鑽到了莫布裡埃的右眼進行頑強抵抗,但深綠色的能量越來越多,隻要時間夠多,總是能消磨掉它。
工程術士正以為大角鼠要繼續下去的時候,深綠色的能量戛然而止。
“這是?”
祭品不夠嗎?工程術士立刻理解了神靈的意思,一個奴隸的靈魂,顯然是沒有多少價值的。
但是做到現在這樣,不錯了,至少書記員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輕鬆地被腐蝕了?
也許不是。
書記員也需要嚴加看管,以記錄這一段時間地一切變化,不能再給他之前地機會了。
鐘聲敲響,埃斯基與主管本艦的爪爪艦長完成了談判,奴隸鼠被以三十六塊次元幣地價格賣了,而空置的精靈奴隸牢籠又以二十塊的價格賣給了他一個。
談判完的工程術士仍然得不到休息的機會,幼年的雌鼠已經醒了,需要他親自照料。
如果讓那些奴隸鼠照顧,指不定還要出什麼事情呢,他可不敢讓沒有閹割的奴隸照料雌鼠。
“如果我沒看錯,這是個幼鼠吧,而且是雌鼠。”
“你可真惡心,白老鼠。”
巫靈認為她看到了她真正深惡痛絕的東西,即使是她在獻祭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挑選過本族的小孩兒作為祭品。
“埃斯基.伊沃,我有名字。”
工程術士一邊忙一邊說到。
“你的言論也無法影響我分毫,隻有真正的下等人才會被這種東西所影響。”
“斯卡文的繁殖都是依靠生下來就被特殊調製的雌鼠完成的,從幼年開始,她們就要進行全麵的生化改造,強化完生殖能力後,她們一年就可以剩下幾千鼠輩。”
“她不一樣,她沒有經過任何生化改造,不會變成癡肥的白癡。她是我專用的種鼠。這是我給她的恩惠,也是斯卡文的傳統。因為我是工程術士,我有這個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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