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什麼?還用說嗎?帶著老鼠麵孔的,甚至暴露著皮膚的人形老鼠……
這時候,一段鼠人語插了進來。
“主人,你果然喜歡無毛玩意兒?”
工程術士瞥了一眼,這聲音果然是一隻沒有說話的書記員,埃斯基吐出一個單詞。
“滾。”
然後,他又坐起來,指著書記員道。
“等等,你能聽懂杜魯希爾?”
“略懂,略懂。”
書記員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擦了擦自己原本不存在的冷汗。
昨天之前,他還是聽不懂的,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以及能夠聽懂了,大概是因為那位神靈?
這樣的應對,讓空氣都沉默了幾分鐘,直到埃斯基打破了這樣氣氛。
“因為你,死了一個奴隸鼠。”
工程術士對書記員拖長了聲音,尤其是將死這個單詞拖得極長。
“隻是一個奴隸鼠而已,即使是氏族鼠都死了不少了。”
書記員皮笑肉不笑地說著,他可沒想到,主人會因為一個奴隸鼠的死亡出現責怪他的意思。
埃斯基在斯卡文魔都的時候,可是連氏族鼠都隨便殺的。
隻要不是特殊的鼠人,在鼠人的社會裡,也沒有人會在乎其他鼠輩的性命。
“是啊,莫布裡埃。是不是你覺得,這些都是你應該得到的。”
工程術士的問題似乎更奇怪了,讓莫布裡埃疑惑而驚恐。
“不,主人,我怎麼敢。”
“你不敢?所有的斯卡文都會這樣想。”
他敢這麼說話,也是覺得主人不會殺他,工程術士想到。
“也是我心疼自己的沉默成本。”
然後,工程術士陷入了沉思。
雖然自己也是鼠人,但是接觸斯卡文接觸得久了,埃斯基就發現這種和放大版潑皮牛二一樣的性格,真是讓他忍不住來一句:“天生萬物以養鼠,鼠無一物以報天。”
連他自己都是。
書記員做了這麼久的差事,卻因為書記員做了他同樣的操作,就想弄死書記員。
雙標。
我一直是這樣啊。
工程術士反省著自己的作為。
“我們的種族還真是無可救藥。”
換成了杜魯希爾,埃斯基突然對巫靈說到。
巫靈滿頭疑惑。
她完全不懂剛才那一陣的qee-qee、嘰-嘰、吱-吱的聲音是什麼意思,也不直到為什麼白老鼠又一副悟到了的表情。
隻見工程術士跳下床,打開船尾的窗戶。
海風吹進了整個房間,帶來了鹹腥的味道。
這讓旁邊本就沒有衣物的三個精靈,被吹的瑟瑟發抖,僅僅地靠在了一起。
“這書,教我了一個生長魔法。”
趁著陽光,工程術士翻開了之前翻閱的奸奇書籍,接著說到。
“用這魔法催生出來的水果,它能吃嗎?”
接著,還是工程術士自問自答到。
“……還是用吧,無非是浪費一點種子和奴隸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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