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宴臣手從桑喜腰間戀戀不舍移開,朝雲崢甩過去一個不太友善的眼神,“你怎麼來了?”
雲崢手撐著吧台,依舊是一副懶散不著調的聲音道:“跟曉曉一起過來蹭飯,沒想到剛進來就看到這麼膩歪的一幕,你們這是連廚房也不放過?”
這話說的桑喜的臉刷的一下全紅了,心裡不免埋怨婁宴臣,怪他一點不知收斂自己的行為。
婁宴臣漆眸澄亮從桑喜臉上移開,瞥了一眼雲崢,不疾不徐開口,“你就不怕今晚雙方家長吃飯的時候我把你的醜事在長輩們麵前抖一抖?尤其是你這些年招惹的那些緋聞對象,那些花邊新聞在長輩和曉曉麵前提一嘴?”
雲崢立馬慫了,求饒。
“哥,我嘴碎眼瞎了,兄弟這些年不容易,你手下留情,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花邊新聞都是捕風捉影亂寫的,可保不齊他們也亂想。”
雲崢這些年花名在外,他人平時行事一向張揚也不在乎自己名節,有時公司女明星沒什麼新聞炒了,就把他拿出來配合著用一下。
他也無所謂,用就用唄,又不會掉塊肉。
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炒新聞歸炒新聞,但跟在他身邊的女人一定是出現在公眾場合或者多人一起。
這麼多年來還沒有哪個娛樂記者或者狗仔拍到他私底下跟一個女藝人單獨待在一塊的。
所以這麼多年了,儘管他名聲不好,也沒有證據證明他多不好。
“什麼花邊新聞?”
婁曉從外麵走來,依稀從雲崢口中聽到花邊新聞。
這些年來她沒少從媒體上吃雲崢的瓜,他百分之九十九的瓜是跟女明星有關,還有另外那百分之一是拿他和他哥雲尚玨作比較。
比較的結果當然毫無懸念,媒體毫不吝嗇誇讚雲尚玨人中龍鳳,而他雲崢實屬一坨爛泥扶不上牆。
得虧他們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要不經媒體這麼一添油加醋,最後的結果一定是兄弟鬩牆,互相殘殺。
雲崢打哈哈試圖遮掩過去,“怎麼樣?安德烈還認識你嗎?”
“怎麼不認識?”婁曉道。
“就是瘦了,還反應慢了,我喊它的時候它都要反應一下,我記得它有九歲了吧,也難怪,都是老帥哥了。”
“安德烈是誰?”
桑喜帶著厚手套把橙香雞翅從烤箱裡端出,隨口問了句。
“你們家那隻帥到無敵爆的狗呀,這你不知道?哥你是把喜兒隻藏在房間裡院子都不讓她出嗎?”
他們家的狗?
婁宴臣隻養了一條立耳杜賓,婁宴臣告訴他那條狗沒名字,她賜予了她一個小母狗的名字菜菜。
結果人家有名字叫安德烈還是條公的。
“呃……”
婁宴臣手捂在腰間發出隱忍的一聲痛呼,眼睛追隨著掐完就走的某人,心裡抱怨,下手真狠。
“腰不行了?”雲崢看著婁宴臣,貌似關心的問了一句,實則心裡冷哼,顯擺什麼?有老婆了不起啊!
哎,有老婆可不就了不起嘛!
婁曉和雲崢磕磕絆絆中也算雙方有意,長輩們決定在一起吃頓飯,算是正式把兩人的關係認下。
時間就定在今晚,地點定在男方選的京玉樓。
闊平的主乾道上兩輛豪車一前一後疾馳。
坐在副駕的桑喜扭臉向後看著寧死不坐雲崢的車非要坐在他們車後排的婁曉道:“放輕鬆,你又是不是沒見過他爸媽,乾嘛這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