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也沒有很難過,畢竟阿宴他一直在護著我。”桑喜笑著道。
“那他跟你結婚這麼久了為什麼不給你一個婚禮?”
“婚禮是我要求不辦的。”
“連個婚戒都沒有?”
文文瞥了一眼桑喜光禿禿的纖細蔥白手指,輕蔑地一笑。
句句刀她。
桑喜狠狠蹙眉,看了看自己的手,失策,來之前應該去給自己選一款戒子應付一下的,這連婚戒都沒有確實不像話。
“我猜外麵的人都不知道你是他老婆吧?你覺得是什麼原因?如果他足夠喜歡你會不想讓外人知道你?”
說實話,桑喜原本對文文印象挺好的,她第一次見她是在一場秀的後台,經毛春引薦。
那時她給她的印象,已然是大明星的她漂亮自然不用說,還那麼謙遜有禮貌,這就很難得。
沒想到這才幾個月沒見,就讓桑喜之前對她積攢的好感快敗完了。
果然女人心裡一旦住進了嫉妒,就完全不可愛了。
桑喜道:“我乾嘛要讓彆人知道我?隻要他生活中的幾個朋友知道就可以了,你這麼多年來應該深有體會,出去吃個飯都要遮遮掩掩的多不自在!”
“何況阿宴他自己就是一個不喜歡拋頭露麵的人,這麼多年你在新聞裡看見過他嗎?我也不喜歡讓更很多人知道,這叫夫唱婦隨。”
“哼,你這都是借口!”
文文在桑喜對麵的單人沙發上坐下,香檳金長裙右側開叉到大腿。
右腿疊上左腿,露出又細又長又直又白的近乎整條小腿到大腿。
極其香豔!
桑喜暗呼,她一個女人看了都迷糊,何況是男人。
曾經的婁宴臣拜倒在這雙腿之下也不奇怪。
小姑娘彆看比她小,不愧是好演員,閱曆豐富,知道怎麼拿捏她。
桑喜看了看自己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腿,還真有了點危機感。
不想跟她再兜圈子。
“你找我來就是為了看你露大腿?”
文文微揚下巴,朝她漫不經心的說了句,“你跟他離婚吧!”
桑喜像是聽見了一個極其好笑的笑話,她輕扯唇角,瞥向文文,語氣輕慢,“我現在很幸福,我為什麼要跟他離婚?再說了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離婚?”
“你覺得幸福,那他呢?他幸福嗎?”文文步步緊逼。
桑喜耐心已經用儘。
“他似乎比我還幸福,畢竟我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也隻能從他的日常表現來揣度,實在不行你親自去問問他。”桑喜道。
文文臉上漫上一坨紅,這坨紅讓她看起來似乎更漂亮了。
“反正我肯定能比你讓他更幸福,我喜歡了他這麼多年,我不信你有我這麼喜歡他?”
這個桑喜比不了,且不論她有沒有文文那麼喜歡婁宴臣,就憑她喜歡了他那麼多年,她就輸了。
可她有絕殺,“阿宴說了這輩子不會跟我離婚,除非他死。”
婁宴臣原話,“這輩子沒有離婚,隻有喪偶!”
她轉述過來,稍稍改動了一丟丟,她相信婁宴臣不會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