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揉。”包盼弟打掉錢蘭伸過來的手。
“你昨天不是都不打呼嚕嗎?今天怎麼還打起呼嚕來了?”包盼弟質問道,“吵得我睡不著。”
錢蘭故作困惑地撓了撓頭,心裡暗爽,“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太累了的緣故吧。我聽老人說,這人太累了,睡覺就容易打呼嚕。”
“吵得你睡不著了啊,這可怎麼辦?我也不能跟你分開睡,還要照顧你半夜起來上廁啊。”
包盼弟咬緊了後槽牙,“關燈,睡覺!”
錢蘭勾唇笑了笑,拉燈躺下。
躺下沒一會兒,錢蘭就又打起了呼嚕,包盼弟氣惱地用手捂住耳朵。
呼嚕打著打著,錢蘭就進入了夢鄉。
沒過多久包盼弟的呼嚕聲也響了起來,隻是沒昨夜故意裝打呼嚕那麼響了,根本影響不到已經睡熟了得錢蘭。
包盼弟晚上沒睡好,早上起來後,麵色發黑,哈欠連天的。
“媽,你怎麼一直打哈欠,是不是晚上沒睡好呀?”於強在餐桌前坐下後,就看著他媽問。
錢蘭把煎的蔥油餅放在桌子中間,打著哈欠道:“媽一晚上要起夜四五次,哪裡能睡得好嗎。”
於強一聽要起夜四五次,他媽起夜,錢蘭就要跟著起來,伺候他媽上廁所,就愧疚地衝妻子道:“阿蘭,謝謝你,辛苦你了。”
“啊哈……”錢蘭捂著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裝作善解人地說:“辛苦啥?你媽就是我媽,這都是我這個做兒媳的應該做的。”
於強心中的愧疚更盛,也愈發感動,能娶到這麼好的媳婦兒,是他於強的福氣。
她晚上沒睡好,都是錢蘭鬨的,見兒子還要感謝錢蘭,心疼她辛苦了,包盼弟氣得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錢蘭瞥見婆婆媽那有氣說不出口的樣子,心裡就爽歪歪了。
小餘支的招可真是有用。
雖然晚上依舊沒睡好,但去麵館的錢蘭卻是神清氣爽,跟餘惠她們宣布初戰告捷。
等過兩天,再治她起夜的毛病。
中午給包盼弟送回家的麵,依舊是坨的,她吃著有些煩。
下午三點錢蘭回到家,用棉花堵住鼻子伺候她去拉屎。
等四點半過錢蘭要去麵館了,包盼弟就說:“我一個人在家裡太無聊了,你把我背小顧家裡去吧,她家有電視,我去她家裡看電視。”
“我要是突然想上廁所,想喝水了,她還能幫幫我。”
昨天下午錢蘭走了,她就有點兒想拉屎,但因為家裡沒人,她就憋著了。
憋著憋著就憋回去了,晚上等錢蘭回來再拉,使了好大的勁兒才拉出來。
錢蘭一聽,血壓又上來了,她嚴重懷疑,老妖婆臉皮的厚度,是不是連原子彈都打不穿,她就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
“媽,那是人家家裡的電視,憑啥你去就開給你看,那電費不要錢啊?”錢蘭直接不客氣地道。
“我是你兒媳婦,伺候你拉屎拉尿是應該的,人小餘是你什麼人?人憑啥伺候你上廁所喝水?”
包盼弟理直氣壯地道:“我怎麼也算是個長輩,這鄰裡鄰居的幫幫忙不是應該的嗎?”
“再說了,她那麼掙錢,能缺那點兒電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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