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富麗堂皇的府衙內,一位身形魁梧、滿臉橫肉的節度使正坐在太師椅上,手中緊緊地握著李長夜的信。
他的手不停地顫抖著,信紙都被他捏得皺巴巴的。
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和絕望,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
“罷了,我交出兵權,去帝都認罪。”
他的話音剛落,一旁的心腹謀士立刻跳了出來,滿臉焦急地喊道:“將軍,萬萬不可啊!我們手中有十萬大軍,怕他李長夜做什麼?他不過是一個人,就算他再厲害,難道還能以一敵十萬不成?我們不能就這樣輕易地放棄啊!”
節度使狠狠地瞪了謀士一眼,暴跳如雷地吼道:“十萬大軍有個屁用!你難道沒聽說過,李長夜一個人砍了一百萬大軍。他從神魔穀東頭砍到西頭,砍了三天三夜,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你覺得我們這十萬大軍,在他麵前能撐得住嗎?”
節度使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深知李長夜的恐怖實力,根本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之心。
謀士被節度使的話嚇得臉色蒼白,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小聲地嘟囔道:“他砍了三天三夜,眼睛不會乾嗎?”
節度使氣的差點跳起來,他怒目圓睜,大聲吼道:“這是眼睛乾不乾的事情嗎?你這個蠢貨,難道你還不明白李長夜的可怕之處嗎?他可是人屠李長夜,是一個連鬼神都懼怕的存在。如果我們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三天之後,他真的來了,我們誰也彆想活!”
謀士被節度使的話嚇得不敢再說話,他低著頭,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其他的將領和幕僚們也都麵麵相覷,臉色蒼白如紙。他們都深知李長夜的威名,也明白節度使的話並非危言聳聽。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根本沒有任何辦法,隻能聽從節度使的決定。
“三天後,入京!”節度使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無力地揮了揮手,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他知道,這一次,他們是徹底輸了。
而在其他的節度使府中,情況也大致相同。
當李長夜的信件送達後,整個府中都陷入了一片恐慌和混亂之中。節度使們聚在一起,滿臉愁容地討論著該如何應對。
“這可是人屠李長夜啊!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一位白發蒼蒼的節度使滿臉無奈地說道:“他的手段太狠辣了,我們如果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後果不堪設想。”
“是啊,聽說他在神魔穀的那場戰鬥,簡直是一場人間煉獄。他一個人就把百萬大軍殺得片甲不留,我們這點兵力,在他麵前根本不夠看。”
“啥也彆說了,我們還是去入京請罪吧。落在陛下手中,我們或許還能保住一條性命。如果落在李長夜手中,天王老子也救不了我們。”
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最終,所有的節度使都決定聽從李長夜的命令,在三天內全家前往帝都認罪。
他們深知,在李長夜的強大實力麵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隻有乖乖地服從,才有可能保住自己和家人的性命。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這三天裡,各個邊境的節度使們紛紛收拾行囊,帶著家人和隨從,踏上了前往帝都的道路。
三日後,帝都。
陽光灑落在金瓦紅牆之上,映出一片耀眼的光芒。
皇宮之中,氣氛卻凝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此刻,寬敞而又莊嚴肅穆的大殿內,一眾平日裡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邊境節度使們,此刻正如同喪家之犬般,誠惶誠恐地跪在大殿的中央。
他們的身形微微顫抖,腦袋深深地低垂著,不敢直視高高坐在龍椅之上的王富貴。
王富貴端坐在龍椅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神情。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眼前這些,曾經讓曆代大炎皇帝都頭疼不已的節度使們,心中感慨萬千。
多年以來,這些節度使擁兵自重,割據一方,在各自的地盤上為所欲為,聽調不聽宣,儼然成了一個個獨立的小王國。
曆代皇帝都曾想儘辦法,試圖削弱他們的勢力,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可最終都無功而返,隻能任由他們繼續囂張跋扈。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李長夜僅僅隻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將這些如同頑疾一般的節度使們收拾得服服帖帖,乖乖地來到帝都請罪。
為首的一位節度使,身形略顯肥胖,平日裡養尊處優的他,此刻卻滿臉淚痕,哭得涕泗橫流。
他向前挪動了幾步,膝蓋在冰冷的地麵上摩擦,發出沉悶的聲響。
“陛下啊!”他的聲音帶著哭腔,顫抖不已:“我們有罪,罪該萬死!求您千萬彆把我們交給李長夜啊!他簡直就是一尊殺神,要是落到他的手裡,我們一家老小都彆想有活路啊!”
說著,他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額頭與地麵碰撞,發出“砰砰”的聲音,不一會兒,額頭上就滲出了鮮血。
其他節度使見狀,也紛紛效仿,一個個痛哭流涕,聲音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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