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這邊的薑姑娘,目光在自己麵前的小姑娘臉上飄了飄。
語氣忽然很是平靜的道了一句。
“錢巧,她值這個價。”
說完。
也不等那邊回應,直接掐掉了電話。
然後把手機往錢巧懷裡一丟。
“歐了。”
“想必你爹隻要腦子沒問題,基本上就不會給你來硬的了。”
聽到這話。
錢巧一臉的驚喜。
頓時放下了心裡對那‘十個億’的疑惑。
再次撲到了薑某人的懷裡。
又是一陣拱…
搞得某人都有點吃不消了。
特彆是錢巧這丫頭的腦門就在她的胸肌上麵蹭。
要知道。
最近幾天,薑姑娘可是在持續掉血階段。
身體本來就有點敏感。
再加上這一摩擦。
直接有點受不了,趕緊把錢巧推開。
“那個。”
“咱們雖然並沒有簽什麼合同。”
“但為了堵彆人的嘴,多少你也去做點事情吧。”
聞言。
錢巧立刻正了正自己的身形。
“老師您說。”
“讓我做什麼,我就去做什麼!”
“絕對不拖老師的後腿!”
對此。
薑姑娘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拍了拍小妞的肩膀。
“那行。”
“那你就去江州,幫我負責明生傳媒的大熒幕這塊吧。”
“正好有一部電影,即將開機。”
“你去幫我監製一下吧。”
………
十分鐘後。
食堂門口。
看著錢巧和王建國一起離去的背影。
齊小雯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
“薑薑。”
“就這麼把人留在身邊。”
“真的沒問題麼?”
…
“有什麼問題?”
“難道你想讓她嫁給那玩意嗎?”
聽著薑姑娘的反問。
齊雯搖了搖頭,有些局促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的意識是…是…”
…
“得罪人是吧?”
薑姑娘伸出手,牽起某個憂慮的小媳婦的手。
捏了捏那掌心。
“放心。”
“你男人心裡是有譜的。”
是麼?
感受著手裡帶來的熱量。
齊雯小小的彆了彆嘴。
隨即。
她就想到了剛剛的場景。
輕哼一聲。
“隻此一次。”
“啊?”
“我說隻此一次!”
“啊?”
“我說…隻此一…啊呀呀呀!你又逗我!我打死你個壞薑薑!!!”
——————
入夜。
薑姑娘一個人躺在床上。
聽著耳邊傳來那輕柔的空調暖風的聲音。
想到了晚上王建國給她送來的關於京城丁家的一些資料。
說實話。
在看到那份資料的時候。
薑姑娘產生的第一反應就是趕緊把人送回去完婚。
因為如果按照資料上記載的東西來看的話。
這京城丁家,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單一姓氏的家族。
而是一個有著上下數百號人。
像樹根一樣,盤繼在京城的各個領域。
在政治,商業,文化等方麵都非常有影響力的那種家族。
可以說。
送上一句世家,也不為過。
而錢巧即將嫁的人。
丁耀傑。
雖不是丁家嫡子。
但這人卻有一個非常出色的哥哥。
掌管著家裡一部分的經濟大權的那種。
如果隻是單純的商業家族體係。
發生點什麼矛盾或者什麼的,薑姑娘還不是太在意的。
大不了打一場。
她有自信。
能和任何人在生意上過兩手。
可如果麵對的是一個政商綜合體的話…
對此。
她思索了許久。
終究還是把手機拿了出來。
挑出了某個號碼。
不過。
在打之前。
薑姑娘還先把房門給關好。
然後縮回被子。
把腦袋埋進了被子,按下了那個號碼。
“嘟嘟…嘟嘟…嘟嘟…”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等待音。
薑姑娘努力調整情緒。
好一會。
‘啪’的一聲。
通了。
下一秒。
“那個…”
“在嗎…”
………
與此同時。
某軍校的女生宿舍內。
當許穗禾聽到電話裡傳來那怯生生的詢問聲時。
嘴角不由自主的掛起了笑容。
把書放了下來。
起身。
走到陽台。
反手關上門之後。
輕輕問了一句。
“又闖禍了?”
此話一出。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幾秒。
才發出了一個期期艾艾的回應。
“沒,沒有啊。”
“那你這個點不陪你的小金魚,打電話給我做什麼呢?”
“我…我…我就是關心一下…”
“關心誰?”
“…你…”
“‘你’是誰?”
“許穗禾!!!”
眼瞅著電話那頭有點惱羞成怒的聲音。
許穗禾的腦海裡頓時就出現了一個嬌羞的小人。
忍不住的樂了。
‘咯咯咯’的笑了好一會,才輕輕道了一句。
“能讓你想到給我電話的。”
“這禍應該闖的不小。”
“說吧。”
“我聽著呢…”
結果電話那頭沒有吱聲。
這種情況。
許穗禾不用想也知道,對麵的奇怪小情緒開始作祟了。
忍不住的再次打趣一句。
“不說麼?”
“那我就繼續看書去了?”
“三…”
“二…”
“一………”
…
“我說我說!”
“彆念了!”
然後。
許穗禾就一臉笑容的聽著電話那頭開始敘事。
隻不過。
聽著聽著。
她的笑容就慢慢的收了起來。
等聽完以後。
她才露出了些許無奈的表情。
“你啊。”
“才多大年紀。”
“就學彆人搶親了。”
“再鬨下去。”
“以後不得大鬨天宮啊。”
然而。
電話那頭卻是憤憤不平道:
“什麼嘛!”
“逼親哎!”
“舊社會的糟粕!”
“必須得以製止的好嗎!?”
許穗禾知道那丫頭肯定有其他的想法。
可是這又怎樣?
能找到自己,就說明這是對自己的認同。
所以她一點都不覺得事情麻煩。
反而心情有些說不出的愉悅。
控製不住的寵溺一句。
“好。”
“你說的都是對的。”
…
“哼哼。”
“那你準備怎麼做?”
準備怎麼做?
京城丁家麼。
“交給我吧。”
一句話,把這件事給接了下來。
那輕描淡寫的態度,好似根本就不是個什麼事情一樣。
這那電話那頭的薑某人一陣意外。
“喂。”
“京城的家族哎。”
“真的沒關係嗎?”
結果電話那頭,隻是輕輕的來了一句。
“對彆人來說,可能有點難。”
“但對我的話…”
話說到這,一聲輕笑。
表達的含義不言而喻。
對此。
薑姑娘隻能選擇半信半疑的相信。
而後。
電話又聊了一會其他的東西以後,就準備掛了電話。
可就在這時。
薑姑娘忽然聽到電話那頭說了一句。
“等等。”
“怎麼了?”她好奇的問道。
“叫個好聽的。”
???
愕然間。
薑姑娘真想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但想到自己剛才找人家幫忙的來著。
就這麼玩的話。
似乎有點不太道德…
“我…我…”
“快點!”
“親…親…親…”
“親什麼?”
“…親愛…親愛的…”
“親愛的什麼?”
“誒你煩不煩!掛了!”
下一秒。
當許穗禾聽到手機裡麵傳來那個‘嘟嘟嘟嘟’的忙音時。
再也忍不住。
扶著陽台的圍欄。
笑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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