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開源嗓門大。
這一嗓子喊出來,周圍的人都聽到了,紛紛笑起來。
一個個都在說林阮嫁了個好男人。
辦公室裡。
林阮和許霧一起送走了裝電話的同誌。
許霧順手關上門。
她轉身,抬眸看著林阮,笑嗬嗬地調侃:“看不出來,你男人還是個粘人精,一天不打電話都不行。”
林阮歎氣:“……也不知道他突然抽什麼風,還送了輛車,那多花錢啊。”
“嗬。”許霧輕笑了聲,“我看你心裡早就樂開花了,在這兒凡爾賽呢。”
被看透心思的林阮,也懶得再藏了,眉眼笑得彎彎的。
“我覺得他這樣挺好的,我喜歡。”
被夫妻倆一人塞了一把狗糧的許霧陷入沉默。
晚上下班前。
林阮用辦公室的電話,給周祁川打了電話。
她嘴巴甜,向來會說好聽的話,把電話那頭的周祁川哄成翹嘴。
在一邊等電話用的周淮予想眼睛閉上,恨不得覺得眼前看到的是幻覺。
他哥在他心中的光輝形象一塌再塌。
等了好久。
周淮予才拿到電話使用權,給許霧撥了過去。
“媳婦兒。”
“我好想你。你想我了沒?”
許霧著急下班吃飯,和他聊了沒幾句,就掛斷電話。
另一邊。
周淮予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臉色瞬間垮下來。
“二哥。”周淮予委屈,“我剛才有說錯什麼嗎?我媳婦兒這麼冷漠。”
周祁川:……
他也想閉上眼睛,不看自己弟弟笑的那副傻缺樣。
沒得到回應的周淮予,轉身去找楊開源出主意。
楊開源想了想:“團長給嫂子送了電話和車,你送啥了嗎?”
送啥了?
空氣。
周淮予萎靡了,他哥也真是的,給二嫂送東西也不告訴他一聲。
他都不敢想,他媳婦兒在看到二嫂收禮物時,會有多失落。
他簡直不是人,太對不起他媳婦兒了。
周淮予反思完,也派了自己的警衛員出去,給許霧買禮物。
二嫂有的,他媳婦兒都得有。
這天上午。
林阮和許霧正在研發室研究新口紅色號。
除了第一批的四個色號,最近又接連出了兩個色號,但還是有不少忠實用戶催她們出新色號。
但現在生產工具有些落後,新顏色的調配比較難。
林阮翻著資料冊,開口:“我記著以前買過一個暖調紅茶色的口紅,顏色很漂亮,咱們改天弄點紅茶,試試能不能配出好顏色。”
“可以。我等會讓郭風去采購。”
“砰砰——”
兩人正說著,門外傳來敲門聲。
林阮離門近,順手開了門。
“怎麼了?”
郭洋咋咋呼呼跑進來,語氣焦急:“林姐,廠裡有職工處理藥材時切到了手,兩根指頭切斷了,您快去看看。”
林阮麵色一變,和許霧去了車間。
傷到手指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她捂著創口處,疼得臉都是白的,在那兒嗷嗷痛哭。
“造孽啊!”
“我這沒了手指頭,以後可咋掙錢啊。”
許霧拿出乾淨手帕,把斷指撿起來,看了眼創麵的情況。
“彆哭了。”許霧看向女人,清冷的聲音自帶讓人信服的魔力,“你這指頭能接上。”
女人愣了愣:“真的?”
“真的。”許霧點頭。
林阮和許霧把女人攙扶起來,帶到廠房外邊聽得汽車跟前。
駕駛員馮順知道這個情況,早早就在車子跟前等了。
林阮讓他把兩人送去醫院,轉身去了廠房安撫工人的情緒。
忙碌完已經是三個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