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弘,你什麼意思?”範秋乾瞪著眼睛看著。
宮遠弘狠下心來,就按宮晚音現在來說,在這件事情上她絕對是跟宮硯書不死不休的。
若真是這樣,不是宮晚音死,就是宮硯書死,他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隻有將宮晚音控製起來,才能將風險降到最低,那他為什麼不那麼做呢。
宮遠弘麵色前所未有的嚴肅,“嫂子,這件事情是晚音做得不對在先吧?晚音把硯書傷成這樣,還對著他喊打喊殺的,很抱歉,我覺得我現在得保證我兒子的人身安全,所以晚音還是好好地進監獄冷靜冷靜吧。”
範秋簡直大跌眼鏡,她一直以為宮遠弘還是有良心的,畢竟他跟宮遠易是親兄弟,關係又那麼好。
而且他心裡心知肚明宮晚音為什麼會這樣對宮硯書,若不是宮硯書的設計陷害,宮晚音也絕對不會如此。
而他如今卻親口說要將宮晚音送進監獄。
範秋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宮遠弘,你哥現在屍體都還沒有下葬,你就這樣子對他唯一的女兒,你就不怕他死不瞑目嗎?”
宮遠弘咬緊牙,心裡也是萬般的糾結與不忍,但按照宮晚音現在這種樣子,他不得不做出這種決定。
宮遠弘狠心道:“嫂子,你也看到了,今天是誰有錯在先,晚音她憑什麼這麼對硯書,她剛剛可是想要硯書的命啊,她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完全的失去理智,若再放任她在外麵,隻怕會做出比今天更瘋狂的事情來,所以我這個決定沒有錯,我會追究她的責任,她也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付出代價?好一句付出代價。”
範秋直接冷笑出聲,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不必藏著掖著,“宮遠弘,你自己兒子做了什麼事情你不清楚嗎?晚音為什麼會這樣對他,你不清楚嗎?你心裡心知肚明這件事是因誰而起,宮遠易!你的親哥!他的死因誰而起你不清楚嗎?你現在好意思說付出代價這四個字?真正應該付出代價的人是誰啊?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範秋第一次這樣絲毫不顧及將來會發生什麼的質問宮遠弘。
當然,宮遠弘自然什麼都不會承認,“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哥的死已經成了定局,你們在這裡繼續胡鬨又有什麼用呢?我若是你,就應該好好管好宮晚音,不讓她繼續在外麵惹是生非,今天她是拿刀捅人,之後她又是想乾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