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感情,也得有點丈夫的責任吧!
見她氣得鼓起來的臉,紀宴笑了,解釋了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圈子,再怎麼重量級的人物,都會有認知盲區和不了解的事物。”
“淮年他很少參加圈子裡的聚會,就算赴宴,也隻是去與他交好的幾個朋友那。一個是與妻子青梅竹馬走到現在的韓市長,一個是才結婚兩三年的京城那位傅總。”
“真有推不掉的飯局,他戴著婚戒,大家都知道他已婚,態度擺在那,所有人都很識趣地沒把那些不三不四的事和人往他麵前放。”
“所以說,他不知道維多利亞幼兒園的事情有可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愛老婆的總裁跟愛老婆的玩,爛貨和爛貨走在一起。”
唐晚側過眸子。
正眼看了看身旁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我爸是爛貨?”
紀宴噎了半拍。
沒等他開口,唐晚又說:“他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那什麼。
紀宴弱弱舉手:“唐小姐,我也是男人。”
唐晚對著手機劈裡啪啦打字,發完了信息,才抬頭掃了他幾眼,目光從他腦袋頂掃到腳下,再聚焦到他臉上。紀宴最拿得出手的就是自己這張皮,雖不及陸淮年五官那麼深邃立體,但也算得上是美男,見過他的女人沒有一個說他醜的。
被唐晚盯著看。
他不慌。
反而還有幾分得意。
唐晚嗬嗬兩聲,利索地收回視線:“長得就是一副不規矩的樣子,以後誰做你的老婆誰倒黴,褲頭給你係個死結估計都擋不住你那顆要出軌的心。”
紀宴:“?”
難怪圈子裡的人都說見了唐小姐繞道走。
她厭男。
平等地不爽每個男的。
看見男人就跟吃了炸藥一樣。
紀宴手機鈴聲響了,他沒再去看走遠的唐晚。接了這通電話,隨後推門進了病房,走至陸淮年身側,瞥了眼床上昏睡的人,放輕了聲音說:“林振國的秘書打電話過來,讓你看在他的麵子上,饒了王川這一次。”
陸淮年沒說話。
時柒睡得很不安穩,手指時不時顫抖幾下。男人伸手握住她的指尖,感受到了溫度,她逐漸穩定下來。
站在旁側的紀宴沒再開口。
好友的性格紀宴了解,平時還算好說話,一旦觸及逆鱗惹了他,這事兒就沒那麼容易翻篇,誰的麵子都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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