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拉著她坐下:“沒關係的。”
唐晚瞪他:“我組這個麻將局就是為你拉紅線的,半路殺出個瘟神,我都要氣死了,你還這麼淡定!”
江序好言勸她:“我知道你想給我和時柒拉紅線,我沾了你的光已經近水樓台先得月了。昨晚和時柒聊天,她已經答應跟我試著交往。”
一句話。
整個牌桌都沉默了。
站在原地的紀宴背脊僵硬半分,他先是看了眼震驚又喜悅的唐晚,旋即轉過頭,緩緩看向旁側的陸淮年。情緒管理再怎麼強大的陸總,此刻也讓人輕易捕捉到了他沉冷眸底浮現的戾氣。
管家領著時柒進了西廳。
餐台上琳琅滿目。
她給唐晚拿了一塊對方愛吃的草莓慕斯蛋糕,陸淮年能接受小紙杯做的奶油蛋糕。時柒挑了會兒,給他選了個杯子模樣好看的。
紀宴和江序的喜好她不太清楚。
拿了兩個大眾款的糕點。
管家幫忙端著盤子,裝著她挑好的蛋糕,跟著她折返臨湖旁的草坪。她去拿糕點的過程中牌桌旁的四人也沒閒著,紀宴頂了她的位置,繼續打牌。
離近了。
時柒將糕點分發到位,放在每個人身旁的小桌子上。
她走回紀宴旁邊,一邊吃蛋糕,一邊看他打牌。很快,時柒的注意力就被牌桌上另外兩人吸引去了。
江序和陸淮年相對坐著。
兩人是對家。
唐晚扔了一張‘五條’出來,江序正打算要這張牌,陸淮年:“碰。”
紀宴打了張:“九萬。”
沒人要。
等到江序摸了牌打出一張九萬,陸淮年:“胡。”
唐晚炸了:“紀宴的九萬你不胡你胡江序的!”
陸淮年盯著對麵的江序,回了唐晚的話:“輸不起?”
牌局又進行了幾輪。
凡是江序要的牌,陸淮年都給碰上。彆人的炮陸淮年都不抓,隻胡江序。他甚至有時候都不讓江序摸牌,唐晚打一張他碰一張。
譬如此刻。
唐晚第三次打出牌,陸淮年又碰了。
這不禁讓時柒起了好奇心,他今晚手氣是有多好?什麼都能碰。時柒無聲從椅子上起來,慢慢挪動步子,捧著手裡還沒吃完的蛋糕,傾身探過身子偷偷看了眼陸淮年的牌。
一眼。
她愣了。
他手裡的牌簡直稀爛。
沒有一張是連得起來的,亂得不能再亂了。他寧願不胡,也要堵死江序的牌。時柒看了眼對麵的江序,又瞄了眼身旁陸總的冷臉。
打牌打紅眼了?
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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