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的雙手被狠狠地舉在頭頂,使不出半點力氣。
他有意懲罰,不留給她一絲空餘的地方,在極致的差彆之下,江綰隻能被迫承受。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傅硯辭鬆開她,毫無預兆的布料撕扯聲響起,在黑暗空闊的房間內清晰異常。
“傅硯辭,你這是強,我可以告你!”
傅硯辭冷笑,“好啊,你看哪個警察敢管。”
他在情事上本不在意,哪怕是之前也是水到渠成,溫聲細語,從沒有像過此刻。
江綰是真的開始怕了。
“傅硯辭,你這叫不尊重我,我不是妓子!”
兩人暗自較量,傅硯辭見她倔強的模樣,再聯想到剛才飯桌上她和周嗣瑾的互動,心頭又添了幾分怒火。
就像是重新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一夜,江綰屈辱地哭出來,傅硯辭胡亂地擦去她的淚,喊道:“不許哭!”
最後江綰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直接暈了過去。
醒來之後,從窗簾的縫隙中光線中看到周圍淫靡的一切,江綰撐起身,就像是破罐子破摔般,赤身裸體下床去了衛生間。
擦去鏡麵上的霧氣,身上的紅痕展現出來,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
她拖著沉重的兩條腿邁出房間,傅硯辭正睜眼瞧著她。
沒有任何溫度和情緒,就像是參觀一件物品般。
“傅硯辭,和頂著一張像顧琬臉的女人做,感覺如何啊……”
眼前一黑,江綰朝地上栽了下去。
腦袋睡得昏沉,一直感覺身邊有人給她擦身子,還強迫她吃藥。
知道多半是傅硯辭,心裡排斥,可奈何他自己沒力氣。
她實在是太困了。
夢裡,她夢見自己流產了,血流了滿地,沒人幫她,傅硯辭就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抽著煙望著她。
不一會兒,方亦晴又來了,一臉焦急地安撫她,說要帶她去醫院。
江綰睡了很長時間,再次睜眼的時候,房間內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身上穿著新的內衣和睡衣,除此之外,彆無他物。
她摸了摸小腹,孩子還一切正常。
她的包大概是落在傅硯辭車裡了,不在她的身邊,導致她現在都不知道時間。
沒辦法,她打給酒店吧台。
不一會兒,服務員推來餐車和乾淨的衣裳。
“傅先生讓您等一會兒,他一陣兒就來。”
餐車上的吃食色味俱全,江綰餓得肚子叫,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盤子直接吃起來。
傅硯辭到的時候,她已經吃完,洗好臉了。
傅硯辭給了她一張卡,“以後彆出去了,讓人知道了丟臉。”
卡被他甩在了床上,隨性得就像施舍她一樣。
江綰拿起瞅了眼,緩和道:“裡麵有多少錢?”
“這是黑卡,金額沒上限。”
財大氣粗,說的就是傅硯辭。
江綰將卡甩回給他,“不要這種,用著不放心,萬一傅總哪天生氣了,把卡一停,我咋辦?”
傅硯辭看著她滿臉懨懨的表情,又忍耐著歎了口氣,“那我讓人拿你的信息開個戶。”
“傅家最近不太平,你還是搬回來住吧,待會兒我就讓人去找你行李。”
他轉身坐到沙發上,給自己點了一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