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作為公司領導人,得去。
“乖乖待在家,我馬上就回來,好不好?”
江綰的毒癮複發開始隔天了,他就離開四五個小時,問題應該不大。
他親了江綰臉上一口,然後不舍地用臉頰抵著她的,隨後便起身離開了。
因為要陪著她,傅硯辭在家待了整整二十幾天。
江綰淡淡地提了一下嘴角,看著他離開,坐在了沙發上,開始看書。
沒了反光的東西,也就間接意味著她沒了任何的電子產品。
她隻有最原始的娛樂活動。
“劉姨,我想看電視,你給我打開好不好?等傅硯辭回來,我會親自給他說。”
江綰聲音很低,劉姨反應了一小陣兒才明白。
她看著江綰可憐,沒想著拒絕,立馬就給江綰打開了。
江綰抱著那盆自己每天必吃的水果,就像完成任務般往嘴裡塞。
下午,江綰還是老樣子,像貓一樣吃了一點點飯,剛剛能顧住命。
“上樓休息?”劉姨問。
江綰點了點頭,手裡拿著一把從花房裡挑出來的各品種的花,踩著一雙劉姨給她縫製的手工拖鞋。
棗紅色的細絨麵料,斜紋暗格。
“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趕緊叫我。”
說實話,剛來這裡乾活兒的時候,她知道江綰有毒癮之後,便想著乾滿一個月就要走。
後來接觸多了,她才算是把家裡夫妻倆的脾氣秉性摸清楚。
對此,她隻能表示可憐和惋惜。
因為人心,毒品把一個鮮活的人坑害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就算是用“不人不鬼”來形容,都不為過。
書房有一個座機電話,江綰便拿著給林夜辰打了個電話。
這麼多天,她隻用傅硯辭的手機給顏玉環打過一次電話,短短說了幾句話後,便掛斷了。
傅硯辭說好下午六點一定回家,可他食言了,直到晚上十點才回來。
那時她已經睡下了。
但是她睡眠淺,在感覺到床那邊陷下去之後,她就醒來了。
“公司那邊很忙?”傅硯辭一般不食言,除非迫不得已。
既然知道她醒了,傅硯辭便伸手將她摟進了懷裡,順其自然地將頭埋進了她的頸窩。
當鼻間全是她的味道時,也算是一種安心。
“臨時加了一個會,所以回來晚了。”
房間內再次陷入靜悄悄的,良久,江綰突兀地開口:“股價漲了?”
傅硯辭閉著眼,隻是擁著她,淡淡道:“漲了。”
上次,他信誓旦旦地說,當他們的事情鬨大之後,傅氏的股價隻會漲。
他這麼說了……說謊了。
“傅硯辭,我不愛你了,我已經給你提過好幾次離婚了,沒有一次是假的。”
“我知道。”他說,“我的不願意也沒有一次是假的。”
“有意義嗎?”
“難道堅持愛自己喜歡的人,沒意義嗎?”鼻尖相抵,江綰能清楚地看見他眼瞼上的睫毛。
“既然心裡認定是你,那就是你了。”
多麼溫柔的語氣,江綰真是活久了才能聽到他說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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