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既出,傅硯辭語噎。
這個問題他自己也回答不了。什麼時候喜歡上江綰的,不知道。
他選擇逃避,而說:“從一開始,我做的一切都是真的。”
討厭她是真的,現在愛她也是真的。
傅硯辭不死心,親吻著她,一點點的,如蜻蜓點水般。
“江綰,我愛你。”
江綰冷眼看著他,如同浮木般,在一浪浪的潮水中來回漂浮……
傅硯辭說要給江綰再準備幾個好廚子,想趕在明年這時,把她重新養回之前的狀態。
那天早上她醒得遲,傅硯辭竟然沒去上班,把午飯給她熱好之後,給她端在了樓上。
江綰吃不下去,剛拿起筷子,身上就開始不舒服了。
這次毒癮不是那麼嚴重,但是渾身還是疼,躺在床上一個多小時都沒有緩過勁兒來。
“彆碰我。”
江綰蜷縮在被子裡,身上的燥熱越來越嚴重,後勁兒才算是來了。
她躺不下去了,站起身,在臥室內四處走動,開始不自主地撓自己身上的皮膚。
傅硯辭開門,就是看見江綰蹲在地上,揪著自己頭發的樣子。
“江綰,鬆手。”
江綰拍開他的手,煩躁一股接著一股湧上她的心頭。
戒毒除了熬過去生理上的痛苦,就是心理上的問題。
有好多人戒了毒,但是因為沒治好心理疾病,死了。
“我不是好了嗎?為什麼一次又一次地發作?我到底怎麼了?我為什麼就是好不了呢?”
江綰又急又躁,一次次地擦去臉上的淚水,在地上來回踱步,看到了櫃子上自己擺放的花瓶,一手舉起,就想要扔下去,可是又被理性叫停。
花瓶裡的水順著胳膊,打濕了她的袖子。
江綰崩潰,抱著頭開始哭起來,傅硯辭將花瓶放回原位,不斷地安撫著她,不停地說著對不起。
“為什麼明明好了,它還要犯,能不能放過我!”
她覺著自己好了,終於要結束鬨劇了,可它就隻會偶然跑出來一次敲打她。
好像在警告她彆輕易忘了一樣。
傅硯辭覺著治病的藥把江綰快吃出心理疾病了,所以自那天開始之後,就停了她的藥。
他所知道的,江綰就隻有顏玉環這一個朋友。
所以隻要自己不在家,就叫顏玉環到家裡去陪她,甚至都鬨到了顏玉環醫院的院長那裡。
讓院長給顏玉環批了一個月的帶薪假期。
她的任務就是讓江綰開心,讓她有個新的生活目標。
顏玉環就是學中醫的,在彆墅除了跟江綰聊天,就是給江綰配藥,做些藥膳。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管她心理健不健康,先把身上那二兩肉養回來再說。
江綰每天死氣沉沉的,叫她吃飯就是吃飯,讓她睡覺就是睡覺。
有時候看電視會笑個一兩聲,尤其在跟著顏玉環的時候,狀態好得很。
所有人都以為她好了,就是正常了。
結果那天,江綰待在了浴室裡兩個小時都沒有出來,傅硯辭忙著工作,一個視頻會議開完之後,進去一看,人半條命都快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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