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素梅說著,就開始不住地流眼淚。
江綰心疼地摸她頭發,連連安慰,“沒事沒事,我們會給你解決的,不管多難的事情它都會被解決的,彆哭。”
好容易把人給哄得不哭了,將她送回宿舍後,江綰才離開。
月光灑下來,江綰能隱約看到自己牛仔褲上拍下來的沙子。
雙腿因為勞累而酸疼,這幾天遠離京北而好容易卸下的擔子,現在因為身邊這些人的遭遇而重新壓在了心頭。
跟他們比起來,江綰從小到大生活的環境不要太好。
慶幸之餘,又帶有幾分同病相憐的感歎。
穿過操場,回到窯洞,陳素梅的二叔已經不在了,傅硯辭正站在外麵抽煙。
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回頭一看是她,隨手將煙頭扔到地上踩滅。
“安頓好了?”他問。
江綰點頭,“你們怎麼把人趕走的?”
“家裡的那幾個保鏢又不是吃乾飯的。”傅硯辭有意和她保持距離,不想讓她聞到自己身上的煙味。
江綰知道,便站在一旁不在動。
“我讓廚師去熱飯了,你再等一等,吃飽飯再睡覺。”
江綰坐在磨子的石盤上,又問:“剛才那個學生給我說,她如果不跟她二叔走的話,她二叔就要把她弟弟賣給人販子……”
“這兒雖然窮,但也不至於沒有法治,你彆多想。”傅硯辭雙手插在大衣的兜裡,高高地立在一邊,微弱的月光打下來,土牆上映著他的黑影。
這回出門,他身上穿的就是一件黑色衝鋒衣,剛才出來的慌張,他隨便拉了一件卡其色風衣,整個人身姿挺拔,風姿綽綽。
他歎了口氣,“石頭上麵涼,回去吧。”
江綰抬頭看向他,不做聲,眉間的愁緒久久不散。
四目相對,粘連起莫名的氣息,有些東西在細細地,悄無聲息地變化著。
廚師端著熱好的飯菜來了,周遭的氣氛被打破。
江綰跟著進去,吃好飯之後,就上了炕,躺著耍了一會兒手機之後就瞌睡了。
她今天真累了。
有些認床,所以昨晚睡得晚,早上又早早就起來了,午覺又沒睡,真的欠下覺了。
半夜睡著有些冷,自然地就鑽進了傅硯辭的懷裡,他就像個火爐一樣,一會兒熱了之後,又從他的懷裡掙脫,回到了自己的被子裡。
隱約間,她聽到門外細碎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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