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是說的哪裡的話,真是讓我無地自容。”
江綰自覺站起,拿起茶杯喝了滿滿一杯。
他們知道她不喝酒,大概也是看在傅硯辭的麵子上。
“前幾天官司打得好呀,真是給你揚眉吐氣了,之前出了事以後,我們好多人都不相信,看到你這個人之後就更不相信了,做事這麼踏實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去乾那些違法亂紀的事兒?”
這要有一個人這樣說,桌子上的其他人就開始跟著附和。
當你得勢時,身邊全是好人。
如果她現在仍然是平平凡凡的大學畢業的職員,他們絕對不會這樣說。
就像她上次跟周嗣瑾出去應酬的時候。
一個女人出去在酒桌上,隻有被人刁難的份兒。
不過沒事,她現在有錢了。
傅硯辭做的唯一一件人事,就是毫不吝嗇地給她錢。
如果現在把她的資產露出來,甚至都要比在座的任何一個人都有錢。
其實這樣想想,也挺好玩的。
江綰賠笑,一點也不覺得嫌累。
酒過三巡,江綰身上的衣服都沾滿了煙草味,一群人才喊著要結束,可把有些人喝醉了。
江綰跟著老板走在一邊,應承著各位甲方的話,一段時間下來,連她也覺著自己進步了不少。
一大群人正要往出走,結果好巧不巧,就碰見同要離開的傅硯辭。
“喲!真巧啊,你說夫妻倆就這麼碰麵了。”
都想巴結傅硯辭,都想搭上傅氏這條線,但凡看見傅硯辭和江綰碰麵了,就開始紛紛開口調侃了。
“夫妻”兩個字是那麼的刺耳,尤其當江綰看清傅硯辭身邊的陸清嵐時。
提著包帶的手開始不自覺地握緊,指甲已經扣進了皮子裡。
陸清嵐單手插兜站在傅硯辭的旁邊,衣袖貼著衣袖,就像下一秒要牽在一起了。
好在他們僅僅是靠得緊,不然今天是誰的麵子也上不去了。
“小江,這回你也不用送我們了,跟傅總走吧,他不是也要回去嗎?”旁邊有人提議道。
“你說你們夫妻兩個,出去應酬的地方都是同一個,到了最後才相互知道。”
江綰聽到了,但是久久不回應,傅硯辭也聽到了,同樣也隻是看著她,站在遠處,臉上的神情比誰都僵硬。
場麵不能這麼僵著,理智告訴她,今天這件事就得平平穩穩地過去。
這群甲方她還要繼續打交道一段時間呢,不能得罪了。
江綰移開視線,臉上掛起笑容,道:“說了今天要陪你們的,怎麼可能因為他,把你們這群老板扔下了?”
“誰知道他還有什麼事,咱們就不管了。”
沒人搭話,還是設計院的老板眼尖,趕緊接了江綰的話,解了所有人的尷尬。
“咱們走吧,你看連人家媳婦兒都發話了,人家家裡的事兒,咱們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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