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湊到孩子麵前,賤兮兮的樣子,絲毫不像個母親。
“嘉寶,如果今年過完年之後,媽咪帶著你回美國,你願意嗎?”
嘉寶點頭。
“不想留下來嗎?”江綰又問。
“隻要跟著媽咪,到哪兒都挺好的。”
對於孩子來說,他根本不知道這句話對大人的殺傷力有多強。
這就是江綰的底氣。
正說著,門外響起一陣不小的動靜。
是傅硯辭嗎?
江綰起身赤腳走到門前,透過貓眼觀察外麵的情況。
似乎是一群穿著工作服的男人,江綰也瞧不出來所以然。
這套房子傅硯辭大概要賣吧。
她剛轉身,門鈴就響了。
江綰怕讓孩子看見不該看見的人,隻好先把孩子支開到其它房子裡,然後再去開門。
開門的是一個提著公文包的男人。
“傅總想見您。”
江綰跟著男人進了對門,傅硯辭穿著簡單的白襯衣和黑色西裝褲,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一周時間沒見,他完全康複了。
“您坐。”
旁邊的助理對她說。
江綰坐下,注意力被桌上的白紙合同吸引了。
他今天是來跟自己談事情的,合同都擺好了。
“傅董有話直說。”江綰含笑看他。
“我想把孩子接回去,多少錢能換他的撫養權?”他將茶幾上的合同推到她麵前。
江綰僅僅隻是掃了一眼,她沒心勁兒去看。
傅硯辭現在直接開口找她要撫養權了,語氣冰冷,何曾有原來的半點模樣。
他說不會強迫她要回孩子的撫養權,但是他把自己說的話忘了。
江綰不能跟他強硬,她怕被他起訴打官司。
“什麼孩子?您說這話我怎麼聽不懂……您……您能解釋一下嗎?您說的該不會是我兒子吧?他的父親連我都不清楚,怎麼就是您了呢?他出生在美國……”
傅硯辭將那枚跟她手上配對的戒指放在了茶幾上,意思不言而喻。
眾人說他因為車禍丟失了一部分記憶,傅硯辭不相信,但是事實讓他不得不相信。
他看著自己親筆簽下的遺囑,腦子裡找不到任何相關的蹤跡,反而覺著自己就像個傻子一樣,怎麼會年紀輕輕就立了遺囑,將自己的全部財產劃給了自己毫不相關的人頭上。
除了手上的戒指和遺囑,他身邊沒有一處能告訴他,他曾經的生活裡有過眼前女人的存在。
他有初戀,有前妻,卻唯獨找不到其他人告訴他的這個人。
“如果江嘉奕不是我的孩子,那戒指是怎麼回事?”
江綰慶幸沒把手機還給他,她前段時間總是愛拿著他的手機拍照。
“相似的戒指有很多,說明不了什麼。”她知道說不過頭腦聰明的傅硯辭,立馬換了話頭,“所以傅董來找我就是為了談孩子的事情?”
“很抱歉,我很負責人地告訴你,這孩子不是你的,是我在美國試管嬰兒做的,跟您沒關係,在我曾經跟您有過交集的時候,這個孩子還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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