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體麵人,注意你的措辭。”
“勾搭”兩個字江綰聽著怪難受。
在他們這種人眼裡,仿佛什麼都要比他們矮一截,才像是江綰該的。
隻要與他們的設想有一點出入,就是不正當手段得來的。
“好好好,不是勾搭,我說錯話了,對不起。”陳欣園帶著淺淺的笑意,很明顯的嘲諷意味,“我就不氣你了,畢竟這段時間難受的也不該是我,你說你……”
她拍了拍江綰的肩頭,“還是我想多了,你連複婚都沒有,就已經sayodbye了。”
“所以呢?你想表達什麼?”江綰跟她平視,眼神淡漠。
“你還是太倔了,江綰,或者說你就是一個懦夫。”
她敢一個人去美國讀書工作,卻在麵對感情時,一受到挫折就畏手畏腳,主動退讓。
尤其是這次,算是讓陳欣園見識到了。
傅硯辭失憶了,江綰就像個驚弓之鳥,自己先把謊說上了。
“你也不過如此,瞧剛才看傅硯辭的那副樣子,連看都不敢看他,招不招笑?”
“那不正合你意?”江綰反問。
陳欣園白了她一眼,嫌棄道:“可彆隨便侮辱我,什麼年代了,我還不至於這麼著急給自己找下家,姑娘我男人多的是……”
她是喜歡傅硯辭,但還沒到了急不可耐的地步,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她用不著落井下石。
傅硯辭萬一哪天恢複記憶了,她又裡外不是人了。
白搭。
江綰望著陳欣園離開的身影,隨後看了眼時間,一直待夠了半個小時才進去。
霍普斯教授還沒來,江綰小轉了一圈,找到梁家碩。
確定周圍沒有傅硯辭,才輕鬆下來。
“說是路上堵車了,你其實還可以出去轉一轉,建大校區的環境還挺好的,你之前不是就這裡畢業的嗎?”梁家碩給她端過來一碟蛋糕。
江綰自然接過,“我是在新校區讀的,這裡我還沒來過。”
“胃不好,少吃點。”梁家碩囑咐道。
江綰沒聽進心裡,拿著叉子給自己剜了一塊兒,可遲遲不往自己的嘴裡放。
腦子裡閃過陳欣園剛才說的話,心裡漸漸不甘。
手上的戒指她沒舍得摘下來,就是因為她心裡還有期盼。
萬一過幾個月,他就記起來呢?
萬一呢?
如果自己跟他好好商量,他就會答應不要孩子的撫養權呢?
“梁家碩,那個醫生的電話你能給我嗎?我想找他。”
梁家碩看著她,過了半個月都沒動靜,現在找他要。
他愣了愣,隨即掏出手機,可是又思量著放下,“我手機裡暫時沒有,我今天回去再找人問問,問到了給你。”
江綰點頭,手剛放在叉子上,霍普斯就進場了。
江綰首先看見的就是主辦方的總負責人上去接待,梁家碩拉著她,“跟我走。”
梁家碩直挺挺地拉著她上前,隨之旁邊同樣上前的,還有傅硯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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