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歎了口氣,將吹風機關掉,將戒指拿下來,丟進了床頭櫃,包括那副項鏈。
既然生了要斷開的決心,那就斷得一乾二淨。
周末她在家待了一天,工作日的時候隻能把孩子托付給施以棠,或者帶在自己身邊。
反正江嘉奕乖,送在哪兒都不會討人嫌,也不會打擾大人的正常工作。
門被敲響,江綰剛抬頭,蘇瀾就推門而入。
她手裡拿著一個郵件,“這是剛才送過來的,你的。”
江綰納悶,最近怎麼會有人給她郵東西?
蘇瀾轉身去看江嘉奕玩的玩具,隨口問:“嘉寶,有沒有想吃的?阿姨待會兒帶你去吃好吃的。”
“阿姨會帶我去吃冰激淩嗎?”
蘇瀾頓了頓,不知道該不該答應,江綰是不讓孩子多吃的冰激淩的。
“以後再說,以後再說。”她訕訕道。
隨後她朝江綰看過去,見到江綰的臉色,“是什麼東西?”
江綰不作答,她走過去,直到看清紙上的黑字。
“我……他,他怎麼能這樣?太不可理喻了!”
江綰看著眼前的白紙黑字,頂頭上刺目的幾個字讓她慌了神。
傅硯辭竟然起訴她,跟她要孩子的撫養權?
無論她怎麼緩衝,那些冰冷的文字也不會改變一點,心臟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握住,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蘇瀾看了眼在一旁玩得不亦樂乎的孩子,壓低聲音問:“你打算怎麼辦?”
江綰幾乎是一鼓作氣,“噌”一下站了起來,“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問清楚,他到底要乾嘛!?”
“你彆激動,你跟他好好說話,萬一他心軟了……”
“不會的,蘇瀾,他才不會心軟,他要真是心軟,他就不會讓法院給我寄來這種東西。”江綰匆忙地收拾東西,尤其將剛才的東西原模原樣地裝進去,然後塞進自己的包裡。
“你幫我照看好孩子,我下午再來接他。”
江綰連孩子都沒看一眼,就衝出門外了。
車打的是特快車,在路上給秦峰打電話。
“傅硯辭在公司嗎?”
“在,您有什麼事嗎?”
江綰急得要死,“我要找他,他現在要跟我打官司,要跟我搶孩子的撫養權。”
電話那一頭的秦峰都愣了,怔忪道:“我不知道這件事,傅董把我直接跳過了,我沒有接收到任何消息。”
傅硯辭既然能把秦峰跳過,說明在這件事上,他連秦峰都不相信了。
“你能幫我找一下他請的律師是誰嗎?我想早做準備。”
這件事她隻能委托梁家碩。
“我幫您私下打聽一下,有消息我給您說。”
江綰掛了電話,在進傅氏大樓的時候,何止是腳步生風,她的速度連連引起旁人的矚目。
直衝傅硯辭的辦公室,她這回連門都沒敲。
“誰讓你進來的?”傅硯辭抬頭看見是她,心上的火氣沒來由地冒出來,“出去!”
江綰將訴狀連著郵件紙袋子扔在了他的桌上,“你什麼意思?你要跟我打官司嗎?你憑什麼起訴我?你有什麼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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