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的,各種中草藥,糧食,蔬菜,“這些消毒水,我們還要把瓶子換了,這樣拿出去太打眼。全倒木桶裡吧。”
“城郊那邊都是病人和大夫,要吃好一點,城內的,要什麼自己買,難民那,咱還是得送點糧食過去。”
“小寧,還不夠,昨天衙役說,附近的城鎮都有人開始感染,我們彆處的鋪子也不能停,還有每個城都要設一個醫療處,帳篷,被子各種物資需要的量大。”
夏寧心裡p,小手卻不停的在屏幕上點點點。
“全記下來,忙完找皇帝要銀子。”
“嗯,現在的環境,根本不敢放人出去傳遞消息,就怕出去傳染彆人。整個浙府,已經封鎖了,時疫沒結束前,出不去,也進不來。”
“知道,之前的也記了。”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怕狗皇帝不做人,玩賒賬。畢竟,數目確實挺巨大。
“老爺,該上馬車了,天色已經很晚了。”
看著在馬車前躊躇不前的太守,他夫人鄙視又鄙視,唾棄又唾棄。自己以前真是眼瞎,這麼個玩意兒,哪裡值得她傾心托付幾十年。
“夫人,你看我包裹的嚴實嗎?可有哪裡露出來?”
問了八百遍了,你就出去看看,有人認得出你誰不?
“很嚴實了,大人,再不走,就真的太晚了。你也知道,侯爺他,脾氣不太好。”
不嚇唬嚇唬,今天這門,是出不去了。
想到薑毅陰沉盯著他,冷冰冰的問他,“太守,你遲到了!是不是不想乾了?”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抬步上了馬車,“去府衙。”
看著出府的馬車,太守夫人呼出一口濁氣。男人,還真不是個靠得住的玩意兒,尤其是她家的這個。
府衙。
薑毅是最早到的,然後一個一個,陸續到來,跟他彙報了一下他們知道的最近各個地方的情況。
差不多聊完了,太守才姍姍來遲。
“侯爺!”
“太守來的可真早!”
看著包裹的隻剩下兩隻眼睛的人,薑毅忍著把他踢出去的衝動。
其他人看著太守,也很無語,我滴個乖乖,太守連手都裹得像個粽子,怎麼辦公?怕彆說寫字,怕是看文案翻頁都不行吧?他到底是來乾嘛的?
“太守這身行頭,真是與眾不同。”
“嗬嗬,嗬嗬。”
看其他人隻是捂住了口鼻,暗罵這些傻缺,真是不怕死。到這個時候,還不知道保護自己。
“太守,你跟本侯說說,現在府城的狀況,還有你打算如何處置?”
“侯爺,您也知道,現在每天不是有新病患,就是死人,大夫至今未有控製時疫的法子。百姓長期不出門,無法維持生計,沒有吃的,更不是辦法。還有難民那邊也是一樣。”
“所以呢?”
“下官無用,解決不了眼前的難題,隻能求侯爺,幫忙想想法子,百姓要治病,也要吃飯,缺一不可啊!
下官全聽侯爺的,您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府衙的差役也全憑您調遣,任您安排。”
所以,到頭來,他就是個冤大頭,幫他解決一切,他倒好,撿現成的就行。
“太守真是聰明,活本侯全幫你乾了,你隻要躺家裡,翹著二郎腿,等著收成就好。乾好了,你的功勞,疫情解決不好,全是本侯的決定,本侯的錯,是吧?”
下麵的人全都吸涼氣,太守大人的算盤打的未免也太好了,把侯爺當傻子用呢!
“不是,不是,侯爺冤枉死下官了。而是現在整個府城,都無法進出,糧食,庫房早就沒有了,現在下官就是求助京城,也無法去呀。
下官實在無法,銀子,銀子沒有,糧食,糧食沒有,藥材,藥材沒有。有的隻有府衙的這些人,但凡有點辦法,下官也不至於為難至此。”
其他人紛紛點頭,確實是啥也沒有,窮的叮當響。京城,天高皇帝遠,彆說遠水解不了近渴,就是能解,估計也解不動,更可能選擇犧牲他們全部,鎖死他們,杜絕蔓延。
大人,貌似也沒說錯,現在能指望的,隻有侯爺。可他一個人,養一個浙府,怎麼養?也屬實是強人所難。
“大人,侯爺自瘟疫以來,為府城百姓做的一切,我們看在眼裡。現在,讓他一個人解決所有問題,確實有些過分!”
“是啊大人,我們還是得大家商量著來,擔子壓誰身上都受不了,我們得分擔。”
“那麼多人,每天睜眼就要吃飯,有那麼多病人,每天都要吃藥,侯爺同樣困在府城,他也沒轍啊!”
“大人,咱們不能太為難侯爺!”
太守看著七嘴八舌的人,心裡罵娘,他們到底是哪頭的?自己知道不?
【ps:冬至已至,願寶子們在這個溫暖的節日裡,與書為伴,快樂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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