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桂英搖頭:“不相信。知桐的智商很高,她的情緒也很穩定。就拿之前的表彰大會來說,孫秀紅那樣鬨,她都非常淡定平靜。被害妄想症這個病我在外國的醫書上看到過,知桐不可能有這種精神疾病。”
解衛國看著兒子:“你不是去周家的廚房看了嗎?知桐是不是真的把那六千塊錢給燒了?”
解赫澤從衣兜裡拿出包著錢票碎票的手絹,再打開了遞到爸爸手上:
“爸,你看,這些錢和票,是假的。”
解衛國和薑桂英湊在一起,捏起一點點的碎渣都仔細地看了起來。
薑桂英索性從衣兜裡拿出一張一角的鈔票,還有一張糧票,仔細比對。
不一會她就笑了起來:
“這紙張都不是錢和票的那種紙張,衛國你看,這印刷的位置都不一樣。”
解衛國也看清了:“這都是假錢假票。”
他笑了笑,“我就說知桐怎麼可能會把錢給燒了。隻是她為什麼要拿繼妹的六千塊錢呢?這不合理,也不合法啊!”
解赫澤把日記本翻到其中一頁:“爸,你看,知桐在日記上記錄了,她的繼妹一直偷拿她的錢,還寫了,她爸爸每個月會把工資寄到繼母手上,讓繼母給一部分她花銷,可繼母把這些錢都給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一分錢都不給她。”
解衛國一臉痛惜:“知桐太可憐了,這六千塊錢,原本就該都是知桐的。”
如果不娶柳淑玉,那解衛國的所有錢都將是知桐的。
薑桂英氣嘟嘟的:“周樹東太不是個人了,剛死了老婆,他就把柳淑玉迎娶進門,讓柳淑玉娘倆欺負我家知桐。”
說著心頭一哽,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掉了出來,心裡十分難過。
解衛國深歎了一聲:
“其實這事也不能怨周樹東。他也說了,當初娶柳淑玉進門就是為了讓知桐有個媽媽可以親近照顧,他隻是不了解柳淑玉的為人,以為柳淑玉是個好人。另一方麵,站在周樹東的立場,他為了國家的發展,殫精竭慮,犧牲自己的家庭,全身心撲在工作上。就跟我當年打仗那會一樣,心裡邊隻有打仗,每天睜眼閉眼,都是想著要怎樣才能消滅敵人,取得戰爭的勝利。”
薑桂英聽到這裡,心裡對周樹東的怨氣少了那麼幾分,抹了一把淚,說:
“你這話說的倒也在理,當初我在河西鎮生赫澤,你也顧不上我,讓我一個人在河西鎮生產。如果當時你在我的身邊,赫澤就不可能會被孫秀紅調包,他也不會受到孫秀紅的虐待,我們一家人就不會分離二十四年。”
想著這些,眼淚就止不住地要流下來。
解衛國遞了手絹給妻子擦眼淚,又拍了拍兒子的肩,滿臉的感觸:
“說到底,你也好,知桐也罷,都是時代的犧牲品。”
解赫澤聽著父親這樣說,對周樹東也稍稍釋然了些。
現在國家蒸蒸日上,也正是因為有父親和周樹東這樣的人物拋家舍業。
而他和知桐,都是這些人物的子女。
他們的父親生而不凡,那他們的生活注定也是不平凡的。
廣播提醒列車已經開進站。
解赫澤帶著父母檢票進入站台,上了火車。
這夜。
解家人在火車軟臥度過一夜。
周樹東晚飯過後,等到司機送解家人回來,就坐車前往沙市迎賓館。
他要與投資人一起坐火車到粵省廣市。
周樹東來沙市,是司機開的粵省省政府的車。
可周樹東明天一早就要在廣市坐國際航班出國考察。
轎車從沙市到廣市,要開十幾個小時。
索性就坐火車,雖說快不了多少,但好歹在火車上睡覺會舒服一點,也沒有那麼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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