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都與周姝芸有關,可似乎又都不是她的錯。
審訊室,吳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警察同學,我們年輕不懂事,犯下這樣的錯誤,我想知道接下來我們會麵臨怎麼樣的處罰?”
警察一臉嚴肅:“剛你們校長來了,你們的行為太嚴重,給學校帶來了非常惡劣的影響,你們的學籍是保不住了。還有你們的行為已經違反法律,我們這邊接下來會怎樣判,還得看軍區那邊的態度。”
吳敏一聽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學保不住,還可能要坐牢,嚎啕大哭起來。
他們罵了軍區的師長和營長,以他們的權勢,肯定會讓公安這邊嚴判。
說不定被判死刑都有可能。
另外五位學生知道這樣的情況,是哭的哭,鬨的鬨,還有兩個女生在地上打滾。
下午四點,校長回到學校後,找上薑桂英,帶著兩名公安同誌,以及教導處的主任,一起前往軍區。
軍區的接待室。
教務處主任把學校發生的事情跟解衛國和解赫澤一五一十地說了。
解赫澤沒想到他如此善良又聰明的妻子,竟然被大一新生如此汙蔑。
他憤怒無比。
“一定是單姝芸乾的好事,她在知桐身邊就是個禍患。”
校長把這話聽在了心裡,連忙詢問:“解營長,你為何會認定這是周姝芸同學乾的?”
解赫澤跟他媽不一樣,又不是金南大學的人,他毫無顧忌。
“校長,知桐十二歲母親過世,他父親工作繁忙,無暇顧及,隻能聽從組織安排,娶了單姝芸的母親柳淑玉,柳淑玉帶著單姝芸嫁到周家後,並沒有儘到一位繼母的責任,反而是處處為難虐待知桐。”
他將一個泛舊破損的日記本遞給了校長。
“校長你可以看看,這是知桐的日記本,裡麵記載了一些她在家裡被繼母和單姝芸一起虐待的事情。”
母親帶著校長他們來到軍區時,就特意交代了他,讓他把知桐的日記本拿過來給校長他們看。
正好知桐的日記本就放在營部他的辦公室,他過來接待室時,就順便帶了過來。
校長看著日記本裡的內容,他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表麵光鮮靚麗,活潑開朗的周知桐同學,竟然有著六年的人生至暗時期。
她的繼母對她語言暴力,行為暴力,明明是高乾子女,卻過著比窮人還要慘的生活。
難怪這樣的身份,會在十八歲那年申請到鳳南村下鄉。
校長把日記本給教務處主任看。
他看向解赫澤:“解營長,根據公安同學審訊的結果,六位鬨事的學生的確都是因為單姝芸才會在宣傳欄鬨事,謠言也是他們傳出來的,不過都不是單姝芸刻意故意而為。”
解赫澤沉聲道:“看來單姝芸很聰明,她誘導同學們去製造謠言,卻又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讓同學們成為炮灰,這樣的人不僅是知桐的禍患,甚至是金南大學的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