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畢竟對戰友發動攻擊這種有背道德地事,即使是為了殘好,他們也做不來。
帶著昏迷的三人回到營地,眾人都沉默不語,隻是靜靜地等著他們醒來。
事實上,殘的危險性其實是最小的,在放完血之後,麵色已經沒有之前那麼紅潤了,相信很快就能醒來。
……
坐在一個木樁上,我始終無法忘卻『將軍』替我擋下致命一擊的那一刻,他本該沒有理由做到這一步,而現在的我卻有些辜負了他,因為我救了殺死他的凶手,看著昏迷不醒的幾人,我心中五味雜陳。
良久,殘率先醒來,第一句話便是:“言鈞怎麼樣了?”
“還沒有醒,不過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一直守在他身邊的冷嶽峰回答道。
“那就好,瓊呢,她在哪?”殘接著問道。
“在那。”冷嶽峰指著一個方向道,“她獨自一人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你過去看看吧。”
“嗯。”說完,殘沉默了,朝著冷嶽峰手指的方向走去,很快,便來到了我的視線範圍內。
放下托在下巴上的右手,我坐起身體道:“你醒了,感覺如何?”
“你是故意的吧。”殘回答道,“不僅感覺很好,而且你體內蘊含的能量也有一部分轉移到了我體內,是你乾的吧?”
“不然呢?”我回答,“你以為就憑你這點新晉的實力,能夠活著撐到現在麼。”
“當然不,說實話,當初我是有點猶豫了的,畢竟麥斯雖然以前是我們的信仰,但現在的他,似乎已經改變了許多,不再是當初那個他了,舍命救他對於我來說,還是多少有些心裡屏障的,不過感受到你的能量後,也就決定放手一搏了。”殘苦笑道。
“放心吧,麥斯還是當初的那個麥斯。”我打了個啞謎。
“什麼意思?”殘不解道。
“沒什麼,走吧,他應該也快醒了。”我沒有多作解釋。
“好。”殘答應一聲,隨我一同回到麥斯休養的地方。
不知又過了多久,麥斯終於醒了,不過他醒來之後的這個狀態,呃……實在是一言難儘。
“呦嗬,這不是瓊妹妹麼,改天咱再切磋切磋唄,你這次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了,現在的我完全可以掌控自己的能力,況且沒有了碧落方儀,誰打得過誰我也說不定了。”
“救我那個小子,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我就被乾羽那個後輩算計到死了。”
“還有那個什麼什麼叫言鈞的小子,可真會給我找麻煩,誒誒,他是不是還沒醒,沒關係,這點時間我還等得起。”
“對了,你們反叛軍有沒有什麼酒什麼的,在皇宮的那段時間真是憋死我了,就算出來了也沒聽過手,真不是人乾的差事,我早就沒有當初和澤布大人征戰時的那股勁頭了,以後這種事啊,樂意誰乾誰去乾,我可再也不接了。”
麥斯的嘴就跟連珠炮一般,自清醒以後根本沒有停過,完全不像一個大病初愈之人,懟的我們一個個啞口無言,隻能默默地聽他嘮叨。
沒錯,麥斯就是個話癆,這一事實給了所有人當頭一棒,而且他雖然年紀已經有上千歲了,但依舊是少年麵貌,說出的話在我們看來多少有些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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