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鐵柱簡直看傻眼了,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啊?難道魏管事把自己留下來就是為了看這老板簽個契書都跟發癔症似的啊?他越想越覺得搞不明白。
茹月看他一會兒搖頭,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又傻笑一下那表情豐富至極。
“鐵柱哥是不是想不明白為啥一大早把你留下來了?”
“是啊,茹月妹子,剛剛有人在我不好多問,現在那老板走了,你快說說,為啥不讓我出工啊?弄好了這一上午我能把兩缸醬都賣完,下午還能出一波。”這孟鐵柱絕對是個人才,就這口才也是絕了,有能力又肯乾吃辛苦,將來肯定能得大用的。
“鐵柱哥,這個陳老板就是因為買了你的醬才慕名來到咱們作坊談合作的,而且今天已經簽了契書,三天就會發貨的。”她沒多說,笑看著孟鐵柱。
“你是說,我這,這就能拿到獎勵了?”他激動得都結巴了。
茹月微笑著點頭。
“我,我這自己都不知道,你還給我獎勵?其實你不給我也不會知道的,那你不是就能省下了十兩銀子?”
茹月又哪裡不知道這個道理,就是清楚他們這些人的心思她才一定要如此做,獎勵機製一旦起作用,這些人會更賣力地去尋找大客戶,那就意味著找上門來的人就會更多。
她知道光憑自己一張嘴說是沒用的,隻有他們自己人說了他們才會深信不疑,隻有他們自己人真的拿到了獎勵的銀子他們才會更加積極地去“推銷”,而不會隻是想著每天多賣那麼兩缸醬而已。
下午未時,出去賣醬的人就都陸續回到了作坊,一如往常一樣,他們把甕缸交回了作坊,到魏大叔那裡去交賬,隻是今天交過賬後魏大叔讓他們直接都過去議事廳,說是東家有事要說。
人都到齊了,茹月也不拖泥帶水,直接把孟鐵柱賣醬而引來了客戶合作並成功簽了契書的事簡單交代了一下,她拿出了十兩銀子交給了孟鐵柱,隻叮囑了一句好好乾,多餘的話一句沒有。
眾人看彆人吃肉而自己隻能聞味兒,心裡很是不平,而茹月卻又什麼都不肯細說,彆提心裡多刺癢了,可也是無可奈何。
離開作坊,這些人就把孟鐵柱給圍住了,七嘴八舌地問起了原因
“姑娘怎麼不和他們把事情說清楚?也好讓他們更賣力地好好乾啊。”如意不解其中深意。
“他們沒有拿到過獎勵,我們說的話他們並不十分相信,可是當事人自己說的他們就會深信不疑,而且,這人都不擔心自己賺得少,可他們更怕的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今天孟鐵柱多拿了銀子,他們自然是心裡不平衡,也就會鉚足了勁去乾的。”茹月笑嘻嘻地去給她解惑。
如意邊聽邊點頭,越聽越覺得有道理,她已然化身小迷妹,滿眼崇拜地看著茹月。
眼看著要中秋了,茹月擔心辣醬的需求會增加,正在和負責炒製區的管事李媽媽交代增加產量的事,安平拉著楚寧安匆匆趕到作坊找她。
看著急匆匆的兩人,茹月也急忙迎了上去,“你們倆怎麼今天這麼早回來了?出什麼事了嗎?”
安平氣喘籲籲地道,“阿姐,不好了,鎮上新開了一家專門賣辣醬的店鋪,叫‘賽明月’,我托了同窗去看了下,他們的價格比我們作坊便宜很多,我看有不少人都在買,阿姐怎麼辦啊?”
安平說得有點語無倫次,但是茹月還是聽明白了,“就是同行競爭嘛,沒什麼大不了的啊。”
“茹月,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從他們名字不難看出來是針對‘明月檔’的,而他們的價格就更能看出來,很明顯地是要同我們打擂台。”楚寧安慢條斯理地分析道,“正常的競爭不會把價格壓得如此之低,怕是故意針對我們的,我特意讓人幫忙買了一竹筒他們的辣醬回來,想著你可能會需要。”他拿出來一個竹筒遞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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