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六名僧侶以為小妙已死,將自己的兵器收回時,才發現六人合力的一擊所刺中的,隻是小妙身披的一件紅袍。
“你們這些老禿驢來偷襲我一個小女子,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從六名僧侶的身後傳來一道女聲,眾僧侶轉頭循聲望去,發現小妙依舊生龍活虎地站在不遠處,怒笑地看著這六名邪僧。
“還當什麼和尚,反正你們那根也用不了,不如全閹了去給元廷當太監。”
小妙此時一身白色武服,雖無生死之危但也並不輕鬆,她的小腹與大腿滲透出陣陣暗紅,顯然剛才死裡逃生時也受到了不小的傷害。
“你們這幫禿驢還想殺我師父,莫不是念那破佛經念得走火入魔了,真覺得自己是什麼佛陀轉世?”
六名邪僧並未回話,隻見他們身上的破爛長袍緩緩落地,顯露出赤裸上半身,而這長袍之下的身軀寫滿了血紅色的不知名符咒,散發出陣陣腥臭味。
小妙仔細一看,發現這些邪僧胸膛上有一串詭異的小佛頭,像是被烙印上去的一樣,凹印進了邪僧的肉身裡,如同血肉組成。
長袍褪下後,六個僧侶齊齊念了一聲“我佛慈悲”,隨後紛紛拔出兵器。
這些邪僧手中的兵器儘皆一樣,但卻非同尋常,看上去像是吳鉤,刀身上卻又有許多小彎鉤,倘若被砍中會被連肉帶骨的勾出來,光是看模樣就讓人毛骨悚然。
這或許不是稱手的兵器,但一定是最能虐殺人的刑具。
“咦,好臭,你們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佛祖若真的在世,一個就滅了你們這群離經叛道的邪僧。”
小妙話音剛落,六名邪僧便再次發動攻擊,他們的動作狠辣而熟練,每一刀都直指要害,顯然是經過精心策劃。
小妙身形靈動,她在刀光劍影中穿梭,如同穿花蝴蝶,每一次閃躲都恰到好處。
雖然小妙因為邪僧們的偷襲受了不小的傷,但劍法中沒有絲毫的紊亂,揮出去的劍光如同流水般靈動,每一次揮舞都帶著破空之聲。
而六名邪僧的聯手卻似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哪怕是小妙一時半會也無法脫困。
小妙卻無一絲懼意,她手中的銀月寒霄此刻似銀蛇飛舞,劍光閃爍,挽出朵朵劍花,刺向其中一名邪僧。
那邪僧目露凶光,側身閃躲之際,回以一招橫掃千軍,其手中那詭異兵器裹挾著冰冷寒芒,帶著殘忍殺意呼嘯而來。
小妙足尖輕點,身形如仙袂飄飄,後撤避開這淩厲一擊,隨後順勢揮劍砍下,卻被另一邪僧用怪刃擋住。
銀月寒霄與六個僧侶的利刃激烈碰撞,迸發出耀眼的道道火星,清脆的金鐵交鳴之聲在漫天沙塵中久久回蕩。
這些邪僧的每一次攻擊都帶著詭異的弧度和致命的力量,招招透著殘忍與凶狠,直奔小妙要害。
雖然小妙身法靈動,沒有再受到傷害,但小妙的小腹和大腿上的傷口卻止不住地往外流血。
但小妙絲毫不為所動,眼中殺意漸濃,她一聲嬌喝,劍氣如虹,直逼一名邪僧咽喉。
若不儘快解決這六個邪僧,小妙隻怕會失血過多,命喪當場。
周圍的家仆見狀,紛紛湧上前來想要助戰,但小妙一聲清喝,製止了所有人的行動。
“不要過來!你們過來隻會送死!”
小妙一番廝殺後,已經知曉這些邪僧不僅手段陰狠毒辣,而且個個身手不凡、默契無比,不是那些家仆所能對付的。
這些家仆若是參戰隻會白白送死,她必須獨自麵對,不能讓無辜之人卷入這場廝殺。
小妙此時隻能獨身麵對這圍殺,卻並未慌亂,她依然身姿如燕,優雅靈動地穿梭在這生死一線的絕境中。
刀光劍影中,小妙的身影如同穿花蝴蝶,輕盈而不可捉摸。她的劍法變化莫測,時而如同狂風暴雨,時而如同輕風拂麵,每一次攻擊都讓邪僧們措手不及。
這場廝殺的每一次交鋒,都讓周圍的家仆流民為之屏息。
就在眾人都為小妙提心吊膽之時,小妙卻漸漸笑了起來,美眸之中不見半分恐懼,隻有更加熾熱的戰意。
果真如師父所說,自己的武藝還未練到家,哪怕是現在,也不如重八師兄三成功力。
此時的城牆甬道上,王啟明劍眉緊蹙,目光驚異地看著那六個詭異的僧侶正在圍殺小妙。那六個僧侶的模樣甚是奇特,遠遠望去,竟無一人有半分人樣。
王啟明轉頭望向身旁的兩位道士,疑惑問道:“那六個邪僧究竟是何來曆?如此怪異的兵器和打扮,怎麼看也不像是密宗之人。”
張正常眺望著遠處的激烈廝殺,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麵龐上露出厭惡之情:“這六個禿驢是大乘教的殺僧。”
王啟明一臉狐疑。“大乘教?那不是名門正派嗎?”
張正乾看王啟明望著自己,聳了聳肩,嘴角泛起一抹無奈的笑。
“你彆看我,你問我師弟,他記性好,他把藏經閣裡的十萬道經讀了個遍,腦子裡的東西比我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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