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莊嚴肅穆的大殿之上,天啟皇帝高坐龍椅,麵色凝重。使者跪地陳詞,聲音洪亮:“吾主林爾丹遭遇天災,牲畜凍死無數,急需大明援助,給予銀兩、糧食,並擴大貿易範圍,以解燃眉之急。”
天啟皇帝端坐在龍椅之上,微微皺起眉頭,他那如鷹般銳利的目光掃視著下方,帶著令人敬畏的威嚴,緩緩開口說道:“愛卿,朕深知你們所麵臨的艱難處境。然而,雖說薩爾滸一役我們遭受了重大損失,但需知我大明真正的精銳力量仍未傾巢而出。想當初在那場激烈的遼東會戰之中,白杆兵與戚家軍悍不畏死、衝鋒陷陣,他們的勇猛無畏給那些囂張跋扈的建奴造成了最為沉重的打擊!朕顧及到彼此之間長久以來的情誼,可以適當地斟酌一下對他們援助之事。”
此時,朝堂之下的大臣們個個神色緊張,他們或低頭沉思,或相互對視,交頭接耳地小聲議論起來。其中一位大臣憂心忡忡地道:“這林丹汗向來桀驁不馴、目中無人,此次竟然獅子大開口索要如此巨額的銀兩。倘若我們輕易答應了他的要求,恐怕日後他的胃口會變得越來越大,難以滿足啊!”另一位大臣則連忙附和道:“話雖如此,但不可否認的是,在薩爾滸之戰中,林丹汗的確立下了不小的功勞。若是此番不能給予他一定程度的賞賜,恐怕會令其他將士寒心,導致人心渙散呐。”眾人紛紛點頭稱是,一時之間,朝堂上陷入了一片嘈雜的爭論之中。
楊漣麵色凝重地向前邁出一步,聲音洪亮而急切地說道:“陛下,萬萬不可應允啊!現今,後金的勢力如日中天,愈發強大起來。倘若林丹汗真的與後金相互勾結,那麼我們大明必將陷入腹背受敵的絕境之中,這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呐!”
站在楊漣身後的趙南星也趕緊附和著,他神情焦慮,眉頭緊鎖,言辭懇切地說:“是啊,陛下!林丹汗此次竟然獅子大開口,索要大量銀兩。就算咱們滿足了他的這個要求,又怎能保證他不會見利忘義,轉頭就去跟後金聯合呢?一旦如此,咱們大明的江山社稷可就要麵臨巨大的危機啦!”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低頭沉思的孫承宗緩緩抬起頭來,他先是向皇帝拱手作揖,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陛下,此事還需仔細權衡其中的利弊得失才行。如果能夠拿出適量的銀兩暫時穩住林丹汗,讓他繼續與後金保持敵對狀態,或許可以為我們大明爭取到一絲喘息的機會。不過,與此同時,我們也務必要時刻警惕林丹汗此人出爾反爾,在暗地裡與後金勾結在一起啊。”
另一邊,大臣袁崇煥也快步走上前來,他一臉嚴肅地對皇帝進言道:“陛下,當下的局勢錯綜複雜,對於是否給予林丹汗援助這件事情,或許可以暫且緩一緩。先派人去摸清楚他的真實意圖和想法之後,再做出最終的決定也為時不晚啊。”
隻見那使者聞聽此言之後,麵色瞬間變得極為焦急,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他連忙再次重重地叩頭,口中急切地道:“吾主乃是真心誠意想要求和啊!隻求大明能夠伸出援助之手,救我等於水火之中。日後,我等必定對大明感恩戴德,永不敢忘此大恩大德。要知道,那後金的努爾哈赤曾派遣使者送來大批的糧食和金銀財寶,妄圖與我們結成同盟。然而,我家大汗深知大義所在,毅然決然地拒絕了他們這居心叵測的提議。因為我們的心始終向著偉大的大明王朝,還望陛下您明察秋毫啊!”
原來,薩爾滸會戰之中,原本被寄予厚望、協助明朝參戰的林爾丹,竟意外地慘遭潰敗,損失極其慘重。而就在這風雲變幻之際,廣袤無垠的蒙古草原又偏偏遭遇了罕見的天災,一時間牛羊死亡無數,牧民們流離失所,生活苦不堪言。
同時,在後金一方,睿智的努爾哈赤卻敏銳地洞察到了局勢的關鍵所在。他深知此時若貿然與對方同時開戰,必將使自己陷入腹背受敵的險境。於是,他采納了智囊範文程提出的一係列建議。首先,努爾哈赤決定主動聯合林爾丹這位曾經的敵手,不僅派出能言善辯的使者送去厚禮以示誠意,還許下種種承諾,力求雙方化乾戈為玉帛。
除此之外,努爾哈赤更是不遺餘力地安撫著朝鮮,通過外交手段向其表達和平共處的意願,以確保不會因朝鮮方麵的乾擾而分散精力。甚至,他還特意派遣使者前往遙遠的察哈爾部,鄭重地向林爾丹汗許諾,隻要對方願意合作,日後定當全力協助他成為名震天下的草原之主。
正是在這樣一番精心謀劃之下,林爾丹終於心動了。為了進一步摸清明朝的態度和虛實,他是派出使者想探聽嚇明朝風聲……
天啟皇帝微微眯起雙眸,鼻腔之中輕輕哼出一聲,麵色冷峻地緩緩開口道:“朕自會斟酌此事,但你需知曉,我大明帝國自古以來便從未畏懼過那些外邦蠻夷的滋擾。遙想當年,成祖朱棣雄姿英發、氣吞山河,親自統率著浩浩蕩蕩的大軍遠赴漠北,即便是那剽悍無比的蒙古鐵騎,在成祖麵前也絲毫不敢肆意妄為。而今時今日,你家主人倘若妄想憑借與建奴聯合來威脅朕,那可真是愚不可及,大錯特錯了!唯吾劍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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