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以陳涵為中心,不斷有絲絲寒氣開始溢出,那寒氣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迅速朝著四周蔓延開來。眨眼間,周圍的溫度急劇下降,原本還透著些許暖意的空氣,此刻變得寒冷刺骨。
附近的樹木首當其衝受到影響,樹乾、樹枝乃至樹葉的表麵上,都開始迅速凝結出一層晶瑩剔透的冰霜。在陽光的映照下,那些冰霜閃爍著清冷的光芒,宛如給樹木披上了一層銀白的鎧甲。
陳涵麵色冷峻,眼中的怒意未減分毫,隨著他的操控,森林中的草木仿佛瞬間被賦予了靈性,紛紛行動起來。
粗壯的大樹伸出了如手臂般的枝乾,相互交錯纏繞,在灰袍人逃跑的必經之路上形成了一道道堅固的屏障。
那些低矮的灌木叢也不甘示弱,枝條變得堅韌無比,如同密密麻麻的繩索,試圖絆倒逃竄中的灰袍人。
就連地上的野草也瘋長起來,以極快的速度蔓延,纏住灰袍人的腳踝,讓他們的逃跑之路變得更加艱難。
一時間,灰袍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草木阻攔弄得狼狽不堪,他們一邊慌亂地掙脫著身上的草木束縛,一邊驚恐地回頭望向陳涵,眼中滿是畏懼與絕望。
陳涵飛到上空,冷冷地注視著下方那些灰袍人的狼狽模樣。
他們拚儘全力地朝著攔路的草木發動一輪又一輪攻擊,妄圖撕開一道缺口好趁機逃脫。元力光芒在他們手中閃爍,狠狠轟向那些交錯的枝乾、堅韌的灌木叢和瘋長的野草。
可這森林仿若一座天然的牢籠,草木的力量無窮無儘。
剛有幾株大樹的枝乾被轟斷,旁邊立刻又有新的枝乾伸展過來,重新編織起嚴密的屏障;被轟得七零八落的灌木叢,轉眼間又恢複如初,枝條扭動著繼續纏向他們的雙腿;那被踏平一片的野草,眨眼間便又瘋長起來,如靈蛇般緊緊纏住他們的腳踝,讓他們每邁出一步都艱難無比。
他們的攻擊顯得如此徒勞,隨著時間推移,灰袍人們的元力在不斷消耗,氣息也愈發紊亂,眼中的絕望之色愈發濃重。
陳涵高懸於上空,麵色冷峻依舊,眼中的怒意仿佛化作了實質的寒芒,冷冷地注視著下方那些掙紮得愈發狼狽的灰袍人。
隻見他雙手緩緩抬起,隨著他的動作,周圍空氣中的寒氣愈發濃烈,迅速朝著他的掌心彙聚而去。
片刻間,一根根尖銳的冰錐在他掌心下方漸漸成型,那冰錐通體晶瑩剔透,在陽光的映照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宛如死神的利刃,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陳涵眼神一凜,猛地揮下雙手。
刹那間,那些冰錐如離弦之箭般朝著下方的灰袍人射去。冰錐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然而,這些冰錐的落點卻並非要害之處,它們或是擦著灰袍人的身體劃過,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劃痕;或是刺中他們的衣角、袍邊,將那灰袍撕裂出一道道口子;又或是輕輕紮入他們的肩頭、手臂等非致命部位,帶來一陣刺痛卻又不致命。
每一次冰錐的擦身而過或輕輕刺入,都讓他們發出一聲聲慘叫,那叫聲中滿是痛苦與絕望,仿佛在承受著無儘的折磨。
而陳涵就那樣冷冷地看著,仿佛在欣賞著他們的狼狽與痛苦。
沒過多久,陳涵的手中便凝聚出一把能量體藍色冰劍,他猛的落地。
轟然巨響,那群黑袍人被震飛,其間還手起刀落殺了兩個,周圍的寒氣就宛如殺氣一般。
灰袍人們此刻滿心驚恐,兩名灰袍瞬間被殺的慘狀,讓他們的臉色變得煞白如紙,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然而,那帶頭的灰袍人眼見眾人如此慌亂,深知若是繼續這般畏縮下去,今日恐怕都得葬身於此。
他咬了咬牙,強裝鎮定地大聲喊道:“都彆怕!他隻有一個人,咱們現在不如和他拚了!總好過在這兒坐以待斃!”
其餘灰袍人聽聞這話,雖心中依舊懼怕,但看著帶頭之人那佯裝出來的鎮定模樣,又想到此刻確實已退無可退,紛紛咬著牙點頭應和。
隻見他們迅速調整狀態,幾人腳步快速移動,雙手快速結印。刹那間,幾人的元力開始相互交融彙聚,在他們身前形成了一個散發著幽光的奇異陣法。
幾名灰袍人皆是元海修為,其中那帶頭的達到了元海後期境界。
此刻,他們深知生死攸關,再無半點保留,紛紛將自身的元力瘋狂地朝著前方凝聚的陣法之中灌注而去。
隻見那散發著幽光的奇異陣法,隨著他們元力的不斷注入,光芒愈發強盛,幽光閃爍間仿佛有神秘的符文在其中流轉。原本就隱隱散發著的力量波動,此刻更是如同洶湧的浪潮一般,劇烈地翻湧起來。
陳涵見那幾名灰袍人如此舉動,表情微微動容了一下,旋即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冷冷開口道:“開始拚命了嗎?哼,可你們這些人本就該死,做下那諸多惡事,還妄圖逃脫,簡直是癡心妄想!”
此時的陳涵,功法等級已然達到了仙階高級,渾身陡然湧出九彩色的光芒。那光芒璀璨奪目,似是由無數絢麗的彩帶交織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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