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吳翠萍從探視易中海的地方回來後,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滿腦子都是易中海那虛弱不堪的樣子,心中如同被一塊巨石壓著,沉重得喘不過氣來。
回到家後,她顧不上休息,直接走向了存放貴重物品的櫃子。顫抖著雙手打開櫃子,在最底層翻出了老太太生前留下的金條。這些金條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承載著過去的歲月和秘密。一大媽小心翼翼地把金條包起來,動作輕柔又謹慎,就像捧著無比珍貴的寶貝。她把包好的金條揣進兜裡,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她知道,這些金條是救易中海的最後希望,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她也要試一試。此時的她,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讓丈夫擺脫這牢獄之災。
一大媽吳翠萍把金條準備妥當後,一刻也不敢耽擱,匆匆朝著楊廠長家趕去。一路上,她的心情忐忑不安,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過往的畫麵。老太太曾經帶著她去楊廠長家的那幾次經曆,如同電影般在她眼前放映。每一步都承載著希望,她深知,這次拜訪對於易中海來說意味著生死攸關。
到了楊廠長家所在的院子,門衛看到她這個陌生人,立刻警惕地攔住了她。吳翠萍心急如焚,連忙說出楊廠長的名字,並表明自己有重要的事情找他,還報上了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名字。門衛不敢怠慢,趕緊去通報,在得到楊廠長的同意後,才放她進去。
楊廠長在屋裡,聽到通報其實心裡跟明鏡兒似的,早就猜到了吳翠萍的來意。他放下手中正在翻閱的文件,在客廳的沙發上坐好,靜靜地等著。
吳翠萍來到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聽到裡麵傳來“請進”的聲音後,她推門而入,一看到楊廠長,二話不說,“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眼中滿是哀求:“楊廠長,求求你救救易中海吧!”楊廠長眉頭微皺,假裝不知情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什麼情況?”吳翠萍趕忙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邊說邊從兜裡掏出了金條,還有以前楊廠長給老太太承諾時留下的信物,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
楊廠長看著桌子上的金條和信物,沉吟了一會兒。他心裡清楚,這是一份沉甸甸的人情,如今到了該還的時候了。他緩緩說道:“放心吧,我馬上打聽一下是什麼情況。如果易中海是被冤枉的,應該很快就能出來,你彆太擔心了。”吳翠萍一聽,就明白楊廠長這是答應幫忙了,頓時如釋重負。她連忙感激涕零地說道:“楊廠長,真是太感謝你了!給你添麻煩了,我就不打擾你了,再次感謝!”說完,她便起身,急匆匆地出了門,滿心期待著楊廠長能儘快救出易中海
何雨水在火車上一路忐忑,滿心都是對傻柱的擔憂和對此次行程結果的恐懼。火車的哐當聲像是在敲打著她脆弱的神經,她望著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思緒卻早已飄到了保城。這個地方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場噩夢,小時候被拒之門外的場景曆曆在目,讓她每靠近一步都膽戰心驚。
終於,她抵達了保城。可她沒有勇氣直接去敲何大清的門,而是在一個能清楚看到何大清家門口的隱蔽角落蹲守起來。街道上的人注意到了這個陌生又鬼鬼祟祟的身影,目光一直警惕地盯著她,那眼神就像在防備敵特一樣,讓何雨水愈發緊張。
何大清這天忙得不可開交,在單位忙了一整天,下班後又接了幾桌私廚的活兒,疲憊不堪地往家走。此時的何雨水在寒風中已經凍得快失去知覺了,身體不停地打著哆嗦,意識都有些迷糊了。當她看到那個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逐漸走近時,用儘全身的力氣站起身來,踉蹌著向前走了幾步,顫抖著聲音喊道:“爸,還認識我嗎?”何大清勞累了一天,又喝了些酒,腦子本就有些昏沉,聽到這聲呼喊,他愣了一下,借著昏暗的路燈,努力辨認著眼前這個凍得嘴唇發紫的女孩。
“雨水?你……你是雨水嗎?你這孩子,怎麼在這兒呢?怎麼凍成這副模樣了?”何大清的酒意瞬間被驚散了幾分,他看著眼前狼狽不堪的女兒,眼中滿是心疼和驚訝。說著,他趕忙伸手想拉雨水進屋,讓她暖和暖和。
然而,雨水卻倔強地搖搖頭,嘴唇顫抖著說道:“爸,傻哥被冤枉了,他被抓起來,現在出不來了。我真的沒有辦法救他。要是他被定罪,那我們……我們就完了。我在學校也待不下去,傻哥工作也要沒了,我們以後可怎麼辦啊?”說到這裡,雨水的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在她凍得通紅的臉頰上留下兩道淚痕。
何大清聽了,大吃了一驚,眼中滿是難以置信:“怎麼會這樣?我當初走的時候,不是托了易中海好好照顧你們嗎?怎麼現在連他也……”
何雨水苦澀地笑了笑,笑容裡滿是無奈:“一大爺也被抓了,現在根本沒人能幫我們。”
何大清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說道:“雨水,你現在這個樣子不能再凍著了。我先帶你去招待所,讓你好好休息一下。我這就去單位開介紹信,明天就跟你回首都,咱們一起想辦法救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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