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正蜷縮在牢房的角落裡,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這些天的審訊讓他身心俱疲。突然,一道聲音打破了牢房的寂靜:“易中海,你可以出去了。”易中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抬起頭,看到了看管他的警察正打開牢門。
原來是楊廠長那邊開始行動了。楊廠長在廠裡有一定的影響力,人脈也廣,他動用了自己的關係網向警局施壓。而且,警局在反複審查證據後,確實沒有找到能證明易中海犯罪的實質性證據。之前之所以一直把易中海關押著,主要是因為他是第一個出現在案發現場的人,這使得他成為了首要懷疑對象。但僅憑這一點,沒有其他證據佐證,是無法給易中海定罪的。
易中海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在被關押的這段時間裡,他仿佛老了十幾歲,每走一步都顯得十分吃力。他緩緩地走出牢房,心中五味雜陳,既有重獲自由的慶幸,又有對這無端牢獄之災的後怕,同時也對楊廠長的出手相助充滿了感激。他不知道外麵等待他的是什麼,也不知道這件事後續會如何發展,但此刻,他隻想儘快離開這個讓他受儘折磨的地方。
一大媽早早地就在警局門口守著了,這些天來,她隻要一有空就往這兒跑,就盼著能第一時間看到易中海出來。她的眼神一直緊緊盯著警局的大門,心中滿是擔憂和期待。
當看到易中海那消瘦且略顯狼狽的身影從警局裡走出來時,一大媽的眼眶瞬間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很快就泛起了淚花。她趕忙迎上去,聲音帶著哭腔:“老易,你可終於出來了,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易中海虛弱地搖搖頭,他現在沒有心思說話,眼神裡透露出一絲疲憊和不安,示意一大媽不要在這裡聊,畢竟這裡人多眼雜。
一大媽趕忙攙扶著易中海,兩人走到街邊,易中海此時已經顧不得存放在警局的養老錢了。他們喊了一輛人力車,坐上車後直奔家裡而去。
回到家後,一大媽心疼不已,立刻開始忙活起來,翻箱倒櫃地找出一些有營養的食材,準備給易中海好好補補身體。她原本還想著按照老傳統,讓易中海跨個火盆去去晦氣,可又想到現在是新國家新氣象,政府正在大力打擊封建迷信活動,隻能無奈地放棄這個想法,一切從簡。她隻希望易中海能儘快恢複健康,把這段噩夢般的經曆拋在腦後。
易中海在吃過一大媽精心準備的飯菜後,疲憊地躺在床上,很快就沉沉睡去。這一覺,他睡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太陽西斜,他才緩緩醒來。醒來後的他感覺精神好了許多,身體也不再像之前那般虛弱無力,總算是緩過勁兒來了。
他看了看時間,還不算太晚,突然想起應該去澡堂好好洗洗,把這些天在警局沾染的晦氣都去掉。在那個年代,澡堂是需要洗澡票才能進入的。不過易中海作為廠裡的八級工,待遇還是不錯的,每個星期都有一張洗澡票。
他拿著洗澡票來到澡堂,澡堂裡熱氣騰騰,彌漫著一股熟悉的肥皂香氣。易中海慢慢地脫掉衣服,走進浴池,讓溫熱的水浸泡著自己的身體。他仔仔細細地清洗著每一寸肌膚,仿佛要把這些天所遭受的苦難和折磨都隨著汙垢一起衝走。當他把全身上下都洗淨後,那種清爽舒適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仿佛重新活了過來。
然而,此時的易中海並不知道,他在警局被關押的這段時間裡,外麵的世界已經發生了一些對他不利的變化。他辛辛苦苦積攢的養老錢,還有他一直以來在四合院養老方麵的威望,都在悄然流失,即將麵臨失去的危機,而他卻還對此一無所知,沉浸在暫時擺脫困境的輕鬆之中。
何大清在得到白寡婦的同意後,便和何雨水匆忙踏上了回首都的火車。火車上人山人海,擁擠不堪,每一節車廂都塞滿了人,過道上也站滿了乘客,甚至連廁所門口都有人靠著。父女倆在這擁擠的環境中熬了一整天,才終於回到了熟悉的首都。
在火車上,父女倆難得有了一次敞開心扉的機會。何雨水向父親傾訴了這些年的委屈,尤其是提到生活費的時候,何雨水忍不住哭了出來。原來,何大清這些年寄給她的生活費,她根本就沒有收到。何大清一直以為是兄妹倆因為他的離去而怨恨他,所以不願意和他有書信往來。直到此刻,他才明白是有人從中作梗,私吞了那些生活費。
何大清聽後,氣得渾身發抖。他怎麼也沒想到,在他離開後,竟然有人如此喪心病狂。易中海作為八級工,工資那麼高,又沒有子女,經濟上本應十分寬裕,可他怎麼也想不到易中海會做出這種事。“這簡直是斷子絕孫的行為啊!”何大清憤怒地說道,“不對,他本來就沒兒沒女,這種人就該被罵祖宗十八代!”他的眼中燃燒著怒火,對易中海的所作所為感到無比的憤恨,同時也為自己的孩子遭受的苦難而痛心。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讓這個惡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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