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旁邊一直看好戲的小鳥,一張嘴,一串“啾啾啾”的鳥叫聲貫入耳朵。
文雯都沒來得及捂住耳朵,眼角餘光看到線寶奔著小鳥就撲過去。
邊撲邊罵,“好你個笨鳥,傻鳥,你能救活它們,為什麼前幾天不救,白白浪費幾天時間。”
“啾啾,咕,咕咕啾啾,啾,啾,啾”
文雯看著線寶和小鳥,由最開始的你追我趕,慢慢變成站著理論的樣子,一個嘟著嘴,一個不停地張嘴。
奇怪了,嘟嘴不理人的是線寶。不停嘴的是小鳥。
小鳥圍著線寶一頓轉悠,嘴裡不停地“啾啾啾,咕咕咕。”
文雯實在是好奇的不得了。
衝一寶一鳥嚷嚷,“哎,哎,你倆乾啥呢?給我整哪出啊?狼狽為奸?密謀謀害主人?”
越說越不像話,線寶不得不開口阻止,“主人,你在胡說什麼呢。”
“你聽得懂鳥語,為啥不早說?”
線寶還沒來得及回答,旁邊的小鳥上下躥跳,一陣“啾啾啾,咕咕啾”亂喊。
“它說啥,你給我翻譯。”
小鳥也衝著線寶齜牙咧嘴“啾啾”個沒完。
線寶猶猶豫豫,最後還是迫於形勢一對一翻譯,“這破鳥說了,他要自由飛翔。”
“飛啊,誰阻止它了?”
“沒有,沒有翅膀。”
線寶話剛落下,小鳥跳到文雯麵前,轉過身,背對著她搖了搖屁股,展開翅膀扇了幾下,又一陣“啾啾啾”。
文雯眼睛一看,不由得樂了,嘿嘿,這破鳥屁股光禿禿的,翅尖也光禿禿的,都能看到羽毛下紅嫩的皮膚,它那翅膀扇那幾下,一點點微風而已,約等於沒風。
看來線寶確實,確實聽話,下手,停,挺徹底,讓它真的飛不高飛不遠。
文雯彎了彎嘴角,給線寶一個鼓勵的眼神。
“繼續。”
“他說要賠償。”
“賠償,沒門。它吃了我那麼多星荷草,債是它自己欠下的,沒還完哪裡來的賠償,想得美。”
文雯氣不打一處出,指著滿地狼藉,“再說了,這裡的這些,那些,是它新欠下的債,舊債未消又添新債,哪裡有臉提出賠償?”
小鳥眼珠子一頓亂轉,貌似完全聽懂了文雯的反對。
它圍著文雯一頓上躥下跳,哪怕飛不高飛不遠,也在儘力表達自己的憤怒。
折騰累了,就囂張地站到文雯跟前,仰著脖子張大鳥嘴,一聲長鳴“啾——”
哎呦,最後這聲長鳴,居然還含著一絲妥協和悲憤之情。
一時間,文雯耳朵裡灌滿“啾啾啾,咕咕咕”的聲音,最後這聲長鳴讓她感覺自己被困在一個奇怪的包圍圈裡,身體隨著這些“啾啾啾”聲慢慢升騰,腦袋暈乎乎的。
精神快要崩潰時,腦海裡響起一個生硬無起伏的機械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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