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身形一動,那動作瀟灑至極,如同仙人淩波微步,一個閃身,便如輕煙般悠然坐到了大堂之中。他的姿態優雅從容,仿佛周圍的血腥與廝殺都與他無關,他隻是一個來欣賞人間鬨劇的看客。
惠西君和身旁作陪的公子正沉浸在對戰鬥的驚恐之中,突然瞧見這憑空出現的少年,心中頓時如驚濤駭浪般大驚失色。惠西君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同雨點般滾落,打濕了他的衣衫。
他的雙腿微微顫抖,幾乎站立不穩,可他還是強裝鎮定,咬著牙,用儘全身力氣急忙站起身來,朝著百裡玄然深深鞠了一躬,那鞠躬的幅度之大,幾乎要將他的身體折斷。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不知這位公子是?”
百裡玄然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那笑意如同春日裡的暖陽,溫和卻又透著一種神秘。他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動作優雅得如同貴族。
他的目光悠然地投向庭中院落,仿佛在欣賞一幅絕世名畫:“我是誰無關緊要,就像這江湖中的一粒塵埃,微不足道。眼前這場精彩絕倫的對決才是重點,先生莫要驚慌,咱們坐下來一同觀賞,豈不妙哉!這可比那些無聊的宴會有趣多了。”
“快看快看,那是你弟弟,居然在堂中坐得如此悠閒。”司空長風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眼中滿是驚訝,他用力捅了捅百裡東君,那動作帶著一種孩童般的興奮。
“哈哈,還真是,我就知道他不會錯過這種熱鬨。有他在,咱們的安全就如同被鋼鐵鑄就的城牆保護著,固若金湯。他沒叫我們過去,那咱們就在這兒接著看戲。
你瞧,這江湖紛爭,可比我們想象的有趣多了,就像一場盛大的表演。”百裡東君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璀璨奪目。
顧劍門在激戰之中,餘光瞥見師兄弟們紛紛加入戰鬥,心中雖湧起一股暖流,有欣喜之情在心底蔓延,但他那張冷峻如冰的臉上卻依舊沒有絲毫表情變化,就像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他隻是微微點頭,動作細微得幾乎難以察覺,低聲道:“一群愛湊熱鬨的家夥,謝了。”那聲音低沉沙啞,仿佛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他獨有的傲嬌。
“謝不謝的無所謂,這是天啟城的那位讓我傳句話,你兄長的屍體我們已經找回,婚約也可退,但西南道不能亂。”柳月公子一邊揮舞著手中的寶劍,劍花飛舞,如銀蛇亂舞,抵禦著敵人一波又一波的攻擊,一邊扯著嗓子大聲喊道。他的眼神堅定,話語中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
“除了晏家,其他條件我都答應。”顧劍門手起劍落,動作乾淨利落,如行雲流水,瞬間砍倒一個如狼似虎般衝上來的侍從。他的語氣堅決得如同鋼鐵,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那眼中閃爍著的光芒,是對晏家深深的仇恨。
“賠錢貨,你知道他們說的天啟城那位是誰嗎?感覺很厲害的樣子,他們老提起呢。”百裡東君滿臉好奇,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一個好奇寶寶,拉了拉司空長風的衣袖,急切地詢問道。
“若我沒猜錯,應該是那算無遺漏的風華公子。他在江湖中的名聲,就像那高聳入雲的山峰,令人仰望。”司空長風摸著下巴,眉頭微皺,若有所思地答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敬畏,仿佛僅僅提到這個名字,都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算無遺漏?風華公子?這名字倒是氣派得很,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那麼神。說不定隻是徒有虛名呢。”百裡東君打了個哈欠,一臉慵懶,他伸了個懶腰,仿佛對這個傳說中的人物並不怎麼在意,那隨意的態度就像在談論街邊的路人。
“你這小子還沒踏入江湖,還是少說話為妙。聽說天啟城的那位可是位皇子呢,身份尊貴無比,可不是我們能隨意調侃的。”司空長風一臉嚴肅地提醒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擔憂,仿佛百裡東君的話會給他招來大禍。
然而,在不遠處的陰暗角落裡,一位身著黑袍的神秘人靜靜地站在那裡。他的黑袍如夜幕般籠罩著他的身體,隻露出一雙如寒星般閃爍的眼睛。他的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著百裡東君,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像是兩把銳利的劍,直直刺向百裡東君。
那眼神中透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氣息,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凝視,讓人毛骨悚然。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為他的注視而變得冰冷刺骨,一種無形的壓力在空氣中蔓延開來,如同黑暗中的幽靈,悄然無息卻又無處不在。
“怎麼了?長老?有什麼問題嗎?”身著紫衣的青年男子微微皺眉,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透著關切,宛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他身姿挺拔,仿若一棵蒼鬆,那身質地精良的紫衣在風中微微飄動,衣袂翻飛間更顯其不凡氣質。他輕移腳步,悄無聲息地來到黑袍長老身旁,聲音輕柔得如同山間的微風,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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