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沒靠近顧劍門,就被洛軒幾人給攔住了。洛軒等人如銅牆鐵壁般,毫無畏懼之色。他們眼神堅定,身姿沉穩,每個人都像是一座堅固的堡壘,嚴陣以待,準備迎接敵人的衝擊。
“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燒了他的屍體嗎?你有沒有可能想過就是為了今天。”晏彆天看見有這麼多人在攻打顧劍門,一時間暢快無比,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那笑容扭曲而恐怖,仿佛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大計即將成功,那是一種近乎癲狂的喜悅。
“有趣啊,有趣,沒想到今天可以看到這麼一場大戲,怎麼說你西南道呢?不愧是一個個的人才。”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響起,那聲音陰陽怪氣,充滿了嘲諷之意。說完,還慢悠悠地用手在那拍掌,每一次拍掌都像是在敲擊著人們的神經。
這時所有人才注意到,顧家婚宴的大廳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此人麵帶微笑,可那笑容卻讓人感覺毛骨悚然,像是隱藏著無數陰謀。他的眼神閃爍不定,仿佛隱藏著無數秘密,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詭異。
就在所有人驚駭的情況下,顧劍門卻抓住了這個時機,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無比,如同鷹隼般。
隻見他身形一閃,如閃電般躍出,那速度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他的身影。月雪瞬間出鞘,寒光一閃,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般璀璨奪目,瞬間照亮了整個大廳。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晏彆天隻在片刻間人頭落地,鮮血如噴泉般噴湧而出,濺落在周圍的地麵和人們的身上。
他甚至死的時候連一句呼喊都沒來得及發出,那瞪大的雙眼仿佛還殘留著驚恐與不甘,仿佛對自己突然的死亡充滿了難以置信。
人體倒地的聲音如同驚雷般把所有的人都驚了過來,那沉悶的撞擊聲在寂靜的大廳中格外刺耳。看見晏彆天的死亡,白蛟幫的白無瑕,突然長舒了一口氣,那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一些。他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眼中閃爍著如釋重負的光芒,仿佛完成了一項艱巨的任務。晏彆天的死亡也意味著他這次任務的完成,他可以向幫中交代了。
“收!”隻見剛剛還和洛軒纏鬥在一起的殺手,突然間回撤,動作整齊劃一,如同訓練有素的狼群。他們的身影迅速而有序地向後退去,沒有絲毫的慌亂。現在雙方的勢力可以說是分外明顯,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傷者和死者,鮮血已經將地麵染成了一片刺目的紅色,宛如一幅慘烈的畫卷。當然,晏家與顧家、白蛟幫都有傷亡,傷者的呻吟聲和死者的寂靜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殘酷的畫麵。
“小子,你是誰,你在那裡乾什麼?”白蛟幫的白無瑕,突然大吼一聲,聲音如雷,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他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百裡玄然,眼中充滿了警惕。他眉頭緊皺,臉上的肌肉因緊張而微微抽搐,那眼神仿佛要將百裡玄然看穿,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小爺我在那關你什麼事,要你管?”百裡玄然一臉不屑,他靠在牆邊,悠閒地吃著一顆花生。他的動作優雅而從容,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慵懶,仿佛周圍的一切紛爭都與他無關。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對白無瑕的輕視。
黑袍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雙手猛地一揮,那動作充滿了力量感。己方除了他,所有人都如潮水般向百裡玄然衝去,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氣勢洶洶。然後他自己卻反身如獵豹般去抓百裡東君,他的眼中閃爍著貪婪與決絕,那是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瘋狂。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朝著百裡東君撲去。
看到這兒百裡玄然不禁冷笑一聲:“果然不知者無罪呀!”隻見他將酒化成了幾個晶瑩剔透的小水滴,那小水滴在陽光下閃爍著五彩的光芒,每一個都像是有生命一般,靈動而神秘。它們緩緩地衝向了一個敵人,在空氣中劃過優美的弧線。
在所有人詫異的眼神下,小水滴徑直地穿過了每一個人的身體,本以為毫無傷害,可是經過百裡玄然的輕輕一彈,飛向眾人的小水滴,像是瞬間化成了一把把小小的短劍,散發著凜冽的寒光。那寒光如同冬日裡的冰錐,冰冷刺骨,讓人不寒而栗。
直穿他們的胸膛,一個呼吸間,所有衝向百裡玄然的殺手都倒地身亡,鮮血在他們身下蔓延開來,形成了一灘灘血泊。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那味道刺鼻而令人作嘔,仿佛是死亡的氣息在肆意彌漫。
然而衝向百裡東君的那位逍遙天境高手,被另外一個水劍,直接斬斷了一條胳膊,他慘叫著倒在地上,那聲音淒厲而悲慘,回蕩在大廳中。斷臂處鮮血如注,如同一股股紅色的噴泉,迅速染紅了他的衣衫,那觸目驚心的畫麵讓人不忍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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