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玄然神色淡然,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屑的笑意,那笑容如同冬日裡的暖陽,卻帶著刺骨的寒冷。“無所謂,也沒興趣知道。”他的語氣輕鬆得如同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瑣事,“無非就是天啟皇城,或者是那南決罷了。”說罷,他輕輕擺了擺手,那姿態優雅而隨意,就像是一位貴族在驅趕著一群令他厭煩的螻蟻,舉手投足間儘顯輕蔑。
“亦或者是那小小的北闕移民天外天。”百裡玄然說完,眼中不自覺地閃過一絲銳利的精光,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璀璨奪目卻又轉瞬即逝。那目光猶如獵鷹鎖定獵物一般,在提到天外天時,隱約透露出一絲好奇,但也僅僅是好奇而已。他心裡如同明鏡一般,若是這些人膽敢威脅到整個鎮西侯府的安危,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將整個天外天連根拔起,讓其在世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畢竟,經過這幾日如同煉獄般的磨煉,他的修為已然達到了半步神遊之境,距離那令無數修行者夢寐以求、如同神話般的神遊玄境僅一步之遙。
在這修行之路上,半步神遊之境已然是站在了巔峰之列。雖說百裡玄然尚未踏入神遊玄境,但他心中有著絕對的自信。他深知自己的實力,即便是神遊玄境的高手前來,也休想輕易在他身上留下傷痕,哪怕是蘇白衣那樣的傳奇人物也不例外。他就像是一座堅固無比的堡壘,傲然屹立於天地之間。
“你怎麼可能知道?你到底是誰!”紫衣青年一邊攙扶著黑袍長老,一邊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怒。他的眼睛像是要從眼眶中蹦出來一般,血絲密布,滿臉的難以置信。他的聲音在寂靜得可怕的空氣中回蕩,帶著幾分慌亂和驚恐,如同受傷的野獸在絕望地咆哮。
“既然你認得百裡東君,卻不認識我?真是可笑至極啊!”百裡玄然說完,優雅地拿起一旁的扇子。那扇子精致無比,扇骨是用珍貴的天蠶絲與玄鐵混合打造而成,堅韌而輕盈,扇麵上繪製著精美的山河圖,那細膩的筆觸仿佛賦予了山河靈動的生命。他輕輕扇動扇子,微風拂過,扇麵上的花紋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五彩的微光,如同夢幻般的精靈在翩翩起舞。那扇子的每一次扇動,都仿佛在嘲笑著紫衣青年的無知,像是在無聲地訴說著他的愚蠢。
而一旁的惠西君,在聽到百裡玄然的話後,身體猛地一震,如同遭受了雷擊一般。他的眼中瞬間充滿了震驚之色,瞳孔急劇收縮,那眼神像是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是你?”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敬畏和不敢置信。
“哦~,看來先生是知曉我的身份了。”百裡玄然微微轉頭,看向惠西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笑容中蘊含著太多複雜的情感,有自信、有戲謔、有對局勢的掌控。他就像是一位掌控棋局的高手,看著對手在自己的布局下逐漸陷入慌亂。
此時,惠西君身後的人,以及在場的不少旁觀者,都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麵麵相覷。他們的眼中滿是疑惑,眉頭緊皺,心中如同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這位神秘的年輕人,就像是從迷霧中走出的幽靈,突然出現在他們的世界裡,打破了原有的平靜。他的出現,宛如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在眾人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那浪濤一波高過一波,衝擊著他們的認知和信仰,讓他們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和恐懼之中。
在這風雲變幻的局勢下,每個人都像是大海中的一葉扁舟,被命運的洪流裹挾著,不知何去何從。而百裡玄然,無疑是那風暴的中心,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所有人的命運。他那強大的氣場、自信的神態、神秘的身份,如同黑暗中的燈塔,耀眼而又令人敬畏,讓周圍的一切都圍繞著他旋轉,成為了這個舞台上最耀眼的主角。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隻有百裡玄然手中的扇子依舊有節奏地扇動著,那輕微的聲響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像是命運之輪轉動的聲音,預示著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眾人的目光都緊緊地盯著百裡玄然,像是想要從他的臉上找出答案,可他那深邃的眼眸如同無儘的深淵,讓人無法窺探其中的秘密。
那位黑袍人此時眼中的怨毒更深了,他的斷臂之痛仿佛已經被心中的仇恨所掩蓋。他死死地盯著百裡玄然,仿佛要用目光將他洞穿。而紫衣青年則是滿臉的緊張,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黑袍長老的胳膊,指甲都陷入了肉裡,可他卻渾然不覺,隻是緊張地等待著百裡玄然的下一步動作。
百裡玄然卻依舊不慌不忙,他的眼神掃視著周圍的眾人,那目光所到之處,眾人都不自覺地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他就像是一位君臨天下的王者,審視著自己的臣民,而這些人在他眼中,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他的心中沒有絲毫的畏懼,隻有對局勢的掌控和對自身實力的絕對自信。
就在眾人的注意力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全部聚焦在百裡玄然身上時,房梁之上突然傳來一陣若有似無的細微動靜。那動靜,宛如微風拂過蛛絲,輕得幾乎難以察覺,但卻在這緊張的氛圍中,如同平靜湖麵泛起的第一道漣漪。緊接著,一個酒壺仿若劃破夜空的流星般,裹挾著淩厲的氣勢從天而降。酒壺周身散發著淡淡的光暈,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速度之快,竟在身後拖出了一道虛幻的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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