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歲的冠絕榜二甲,這是何等的驚才絕豔,簡直比他們師傅年輕的時候還要厲害,這背後又會隱藏著怎樣的故事與力量呢?
天啟城,青王府。
一身青衣的年輕王爺端坐在精美的雕花座椅上,麵前的茶盞中正冒著嫋嫋熱氣。他輕輕吹了吹眼前的熱茶,那熱氣在他麵前散開,模糊了他的麵容。片刻後,他放下茶盞,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絲關切與疑慮,忍不住詢問道:“學堂李先生要收最後一名弟子了?而且蕭若風去乾東城,接回了百裡東君?”
“回稟王爺,這是學堂裡的一些長老傳出來的消息,應該不會有假。”半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恭敬地回道,他的頭低垂著,不敢有絲毫懈怠。
“看來,我們也要好好謀劃謀劃,若真讓蕭若風得到了鎮西侯府的助力,那對我們來說才是真正的不妙。”年輕王爺喃喃自語道,說完便放下了茶杯,對著一旁的人吩咐:“讓那個人入天啟!這將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仿佛一場無形的戰爭即將拉開帷幕。
天啟城一處雅致安靜的小院之中。
一個秀氣可愛的有名小女童正站在院門口,她的眼睛緊緊盯著門外的使者,雙手微微緊張地揪著衣角。當使者遞上一份文書時,她趕忙恭恭敬敬地接過,隨後轉身,一路小跑著向內院之中奔去。
“公子!學堂的文書到了!”小女童氣喘籲籲地低聲說道,她的小臉因為奔跑而微微泛紅。
內院之中,一位身著月白色長袍的公子正坐在石桌前,他便是柳月。聽到小女童的話,他輕輕搖了搖頭,無奈地歎了口氣:“師傅明明知道我最不喜歡拋頭露麵,卻硬要我去做這所謂的學堂大考的初試考官,唉,真是麻煩呀!”他的麵容白皙如玉,眉眼間透著一股淡淡的憂愁。
“那公子,我們要不要拒絕!”小女童忍不住說道,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期待地看著柳月。
“拒絕?既然已經將文書傳了過來,那就是先生的知會,不是商量。”柳月輕聲說道,他的聲音柔和而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唉,對了,殿下那邊有什麼新的消息嗎?”柳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忍不住問道。
“有!他和灼墨公子正帶著百裡東君入天啟城裡,而百裡東君就是他們挑選的人,還有……”小女童回道,說著說著,她的眼神變得有些猶豫,欲言又止地看著自己的公子。
“沒關係,據說吧!”柳月難得認真地問道,他微微向前傾身,眼神中透著一絲好奇。
“殿下說他還帶回了一個特彆的人,至於有多特彆,甚至是姓甚名誰,都沒有說。”小女童回答道。
“真是有趣,實在不行到時候見見,想必師父也想見識見識這個特彆的了!”柳月輕輕一笑,便不再管這些事情,他起身走到一旁的琴架前,緩緩坐下,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琴弦,開始彈奏起來。那悠揚的琴音在小院中飄蕩,小女童也就站在旁邊靜靜地聆聽著,她的眼神漸漸變得柔和而寧靜,仿佛被這琴音帶入了另一個世界。
而此時,在百裡東君等人的歸途中,馬車依舊在官道上顛簸前行。百裡東君騎著馬,與馬車並行,他的眼神時不時地望向馬車,心中五味雜陳。他想起了師傅生前的種種教誨,那些溫暖的話語和嚴厲的訓斥,如今都成了他心中最珍貴的回憶。他知道,自己前往天啟城,進入稷下學堂,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未來,更是為了完成師傅的遺願。
琅琊王蕭若風在馬車外,一邊駕車,一邊留意著周圍的動靜。他的眼神冷靜而敏銳,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他深知此次任務的重要性,不僅要將百裡東君安全帶回,還要應對可能出現的各種危險。他的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各種應對策略,手中的韁繩也被他緊緊握住。
雷夢殺則在馬車的另一側,他的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他的身上帶著一股濃烈的殺伐之氣,那是多年征戰沙場所留下的痕跡。他時刻準備著,一旦有危險出現,便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
突然,前方的樹林中傳來一陣輕微的沙沙聲。琅琊王蕭若風立刻警覺起來,他輕輕勒住韁繩,示意眾人停下。百裡東君也握緊了手中的劍,眼神中透著一絲緊張與興奮。雷夢殺則低聲說道:“小心,可能有埋伏。”
眾人紛紛下馬,護衛們迅速圍成一個圈,將馬車護在中間。他們手持兵器,嚴陣以待。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隻有那樹林中的沙沙聲越來越清晰,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緩緩靠近。
就在這時,一隻野兔從樹林中竄了出來,眾人緊繃的神經這才稍稍放鬆。百裡東君不禁笑出聲來:“原來是隻野兔,嚇了我一跳。”
琅琊王蕭若風也微微一笑:“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不能大意。”
在那寧靜幽僻的小村之中,有一株桂花樹宛如天成的華冠,靜靜矗立在村落的中心。它枝繁葉茂,每一片綠葉都像是精心雕琢的翠玉,而那點點桂花,恰似繁星墜落人間,滿樹金黃璀璨,濃鬱的芬芳如輕紗般彌漫開來,縈繞在整個村莊,讓這方小小的天地沉浸在一片甜美的香韻之中。此時已屆深秋,在外界大多數地方,桂花早已在蕭瑟秋風的肆虐下,香消玉殞,零落成泥。然而,當踏入這南訣之地,卻驚見此地的桂花仿若超脫了季節的束縛,依舊盛情綻放,那繁茂的花枝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似是在向世人展示著獨屬於它的堅韌與絢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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