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話彆說得太早。
我們這工作不是誰都能乾,簡言之,有能力的看不上,想進來的又沒能力。
像你這種,也就隻能從監獄裡麵挖了。”
福利院中,我見到了我的女兒小瑩。
但就和我不記得她一樣,小姑娘對我也很生疏,一直躲在女護工的後麵。
老羅笑著說道:“多久沒見了,小丫頭嘛,都這樣,你以後多來看看她,很快就熟了。”
天黑前,老羅帶我來到調查局。
雖然老羅聲稱他們是“詭異調查局”,但門匾上寫的是雜物科。
“彆奇怪,調查局是政府高層成立的秘密組織,咱們乾的工作是要保密的。
雜物科是麵子,調查局是裡子。”
隨之他向我介紹了調查局裡的四個同誌。
有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姑娘叫洛晴,負責收集情報。
穿白大褂的成熟女人蘭燭,是個法醫。
穿西裝的年輕男子叫賴上宥,他負責財務。
另有一個負責通訊工作的四眼仔,叫孫誌明。
介紹完四人,老羅領我進到裡屋。
“這些是你的‘前隊友’,往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先上炷香吧。”
這屋裡一麵牆上供著數不清的牌位。
老羅笑著說道:“彆數了,總共一百零八個,全都是梁山好漢。
調查局現在能喘氣兒的,算上你一共就七個。”
老羅話音剛落,負責通訊的孫誌明接了個電話。
“是六個,猴子沒了。”
原來就在剛剛,調查局一個名叫猴子的探員犧牲了。
幾人卻是表現得很平靜,似乎見怪不怪。
老羅說道:“好吧,前隊友加一個。
小子你運氣不錯,第一天就遇上事兒了。”
我跟著老羅幾人來到凶案現場,一處藝術學院。
那個名為猴子的探員躺在染血的白布下。
老羅掀開一看,死得很慘,脖子被某種利器整齊的切斷。
老羅說猴子曾是個間諜,偷了政府資料,犯下叛國罪,三個月前被他們從死牢裡撈出來。
我很疑惑。
“國際間諜身手一定不差,什麼人能砍了他的頭?”
老羅哼笑一聲。
“砍他頭的若是人,這案子就該歸派出所管了。”
幾人把猴子的屍體帶回調查局。
法醫蘭燭檢驗屍體,那個名為洛晴的女孩兒給她打下手。
兩個模樣清秀的女人,處理起斷頭屍來卻是得心應手。
尤其是蘭燭,那臉上的神色似乎很享受這血腥的過程。
見我癡癡地望著,她笑著拋來一個媚眼。
洛晴在猴子的傷口裡發現了一根一米多長的頭發,確定這就是割下猴子頭顱的凶器。
“頭發能割下……”
我話沒說完,蘭燭用那頭發一勒,輕鬆割斷了猴子的手腕。
我愣住了,一來是驚歎這頭發如此堅韌,二來,這女人也太不尊重隊友的屍體了。
幾人卻不以為然,說以猴子犯的罪,本該在三個月前就吃槍子兒了。
他能活到現在得感謝調查局。
這一刻,我仿佛看到自己犧牲那天,被蘭燭玩弄屍體的場麵。
老羅點上他的雪茄,說道:“兩個月前,那所藝術院的三個姑娘把頭發綁在一起,從天台上一躍而下。
之後藝術院發生了很多詭異的事情,比如院長在辦公室裡斷頭而死。
我們懷疑跳樓的女孩兒可能遭到過院長的猥褻。”
我皺了皺眉。
“什麼意思?
你是說女孩死後變成鬼,用頭發向院長複仇?”
蘭燭說道:“小時候你媽媽難道沒告訴你這世界上沒有鬼嗎?”
洛晴說道:“是地縛靈。”
我更是摸不著頭腦了。
老羅告訴我,地縛靈和我說的鬼差不多。
是人、動物乃至植物死後,因怨念或其他原因變成的靈物。
科學上說是一種特殊的磁場,輕則影響人的腦電波,致使產生幻覺。
重則會形成力場,直接作用於現實中的事物。
他們往往會被束縛在一定的區域之內,因而稱之為地縛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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