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風錦瑞餓醒了。
“阿風!”
正盤腿坐在她身邊咧著嘴搓澡豆的穆雷一見她睜眼了,立刻扔下手裡活兒將她抱起來放到腿上親她腦門兒。
“嗯……你乾嘛樂成這樣?”
風錦瑞揉揉眼,看著笑容滿麵的穆雷腦子還有些混沌。
“有自己的雌性能不樂嗎?”
穆雷笑著將她放到床邊,起身去給她端來了洗臉水。
“我自己洗。”
風錦瑞趕緊接過帕子。
她不喜歡讓穆雷動手給她洗臉,因為穆雷的巴掌太大指頭太粗,給她擦起臉來輕了擦不乾淨重了搓得生疼。
“什麼東西這麼香?”
風錦瑞洗完臉後清醒過來,聞到一股清新的香味。
“哦,是這個。”
穆雷端來裝澡豆麵子的大碗。
“這裡頭加了花汁子,是俺今天趁太陽出來之前去打白蘭花擰的,可香了。”
穆雷拿了一顆捏好的澡豆伸到風錦瑞麵前。
“真的欸,好香!”
風錦瑞嗅了嗅那花汁子和麵搓出來的澡豆,確實非常清香。
“往後你要洗就用這個香的,這比和水捏的澡豆兒好聞。”
“這麼講究啊?你怎麼想出來的?”
風錦瑞捏著澡豆左看看又看看,又聞了一下。
她沒想到穆雷這家夥長得身高體壯乍一看粗枝大葉,居然還能注意講究到澡豆要帶香味兒這種細小的地方。
見自己的雌性笑了,還肯定了他,穆雷心頭一甜,心裡暗道:“那是!俺可以活得糙,但俺的雌性必須過得講究。”
“你用著好的話,回頭俺還這麼給你做。”
穆雷說著又去灶上盛出早就做好了扣著蓋子保溫的紅糖粟米飯和水煮蛋。
“今天是不是到日子去黃毛那兒收貨了?”
風錦瑞乖乖坐在穆雷腿上吃他喂的食物,忽的想起自己先前在鐵匠那裡訂的單開刃匕首和山字形鐵尺。
“嗯,是到日子了。先吃飯,你吃飽了俺再去鐵鋪取。”
“你怎麼不吃?”
“俺太太陽剛出來的時候就吃過了。”
穆雷笑著低頭用鼻梁跟風錦瑞蹭了蹭,繼續喂她。
他心裡有些巴不得往後風錦瑞都像今天這樣睡到日近晌午天光大亮,最好除了跟他在一起之外哪裡也不去。
雌性愛睡懶覺很多時候在雄性眼裡不單不是個缺點,反而是個令人安心省心的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