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寨主!虎君廟的祝雄和落日潭的熾淵求見。”
“你們寨主沒空。”
風錦瑞正在烈風的指引下嘗試調動自己體內的魂力,這研究正到關鍵時刻導師跑沒影兒了可不行,於是她不等烈風開口便下意識的回了一聲。
不料,她話音未落,暖閣的門板就塌了,一條巨大的蛇尾“砰”一聲砸了進來。
“風錦瑞你個沒良心——臭賊鷹!把老子的雌性放下!!”
熾淵氣急敗壞的闖進門來,一眼就看見的自己剛到手還沒焐熱乎的雌性此刻衣服也換了還被賊鷹摟在懷裡的場景,頓時血壓直衝腦門,立刻調轉話頭朝著烈風去了。
風錦瑞方才的答話雖然讓他生氣,但是在他的認知中雌性就像天上的雲彩,如果雲彩變形了那肯定是因為有股陰風在作怪而不是雲彩的問題。
現在看見了這股擄走他家雲彩的“陰風”把本應該屬於他的雌性抱得那麼緊,他立刻就顧不得生風錦瑞這個雌性沒腦子一會兒就不認人了的氣,調轉話口氣勢洶洶的朝著那當街搶走他雌性的山賊鷹去了。
“你要乾什麼?不許過來!”
風錦瑞一看是熾淵,有些煩。
虎君廟的祝雄來了會做什麼她不清楚,但是見過了一個守著血域維持著淩雲寨養育孤兒的“爸爸”,她就真的不想再跟那個開風月場所買人打人的爸爸桑湊在一起了。
先不說淩雲寨裡這些動物小孩兒要是不哭不鬨跟個動物園寶寶區一樣還挺好玩兒的,即使拋開這兩個男人的身份行當不談,她不喜歡跟熾淵這家夥待在一起的原因很明確——因為他既不肯幫忙找穆雷,也不會指導她修煉,隻會想儘辦法的跟她敲竹杠限製她的自由,純屬是自己玩兒得花對彆人還霸道得很。
你吼我!
你居然為了那個把你劫走的山賊吼我?!
我哪裡不好比不上那臭鳥?
你居然跟他抱在一起吼我!
熾淵氣得攥緊拳頭感覺自己人都麻了,整個人幾乎要原地爆炸當場暴斃。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也會受到不被雌性選擇和偏愛的憋屈。
明明他才是被那臭賊鷹搶了雌性的苦主,好不容易爬到這死高死高的山頭上想帶自己雌性回家。
結果風錦瑞這個沒良心的雌性見他來了一點非但是沒有一點高興和積極的想跟他回家的意思,反而還幫那搶劫犯說話!
爬了半天的山,敢情是做跳梁小醜來了!
熾淵氣得牙癢。
他原本是做好準備打定主意上來砸山門打架的,可現在看來完全沒必要了,因為目前這個情況下不管打還是不打很明顯都是他輸了。
要是他把這臭鳥人打慘了,可是雌性還是站在鳥人那一邊,那就意味他會更加屈辱——彆問他為什麼知道。
“你個被人半空拉稀的臭賊鷹!”
熾淵氣急敗壞的開始罵著這該死的強盜山鷹,開口閉口間十分帶有花柳行業特色令人麵紅耳赤的臟話迭出。
全場大駭,烈風沒想到這老死蛇破罐子破摔起來居然在雌性麵前也能這麼粗俗下流不講究,趕緊捂住了風錦瑞的耳朵。
熾淵那張嘴巴罵起人來一口氣老長,眨眼間瘋狂輸出幾百字竟連花樣都不帶重複的,而且說得有板有眼各種顏色氣味齊飛。
見這老淫蛇說謊不打草稿罵人不帶喘氣的技能時間方麵沒有上限,內容方麵沒有下限,烈風慌了。
“錦錦你彆聽他瞎說!我沒那些毛病也不會隨地大小便!我是乾淨的!”
風錦瑞被烈風一個勁兒的往懷裡揣有些悶得喘不過氣來,剛掙紮了一下卻被抱得更緊了。
“錦錦你相信我!我是人,不是獸,真的不會邊飛邊拉稀!”
這是重點麼?
重點是你快捂死我了!
風錦瑞的臉被烈風按在懷裡有些窒息,隻能手腳不停地撲騰。
兩個幼稚的雄性爭風吃醋殃及雌性,在一旁的熊獸人祝雄看不下去了,走到烈風身邊說:“寨主高抬貴手,雌性喘不上氣來了。”
烈風一聽趕忙鬆手。
“啊!錦錦!對不起錦錦!我太冒失了!我不想你聽他亂說,他汙蔑我!我從來不做那麼臟的事情!”
“你不做誰做?你個扁毛醃臢貨!你……”
“你們都閉嘴!”
風錦瑞被吵得腦瓜子嗡嗡作響,抄起桌上的茶盤衝依舊喋喋不休的熾淵扔去。
茶盤“哐啷”一聲摔在熾淵腳邊,傷害為零但侮辱性拉滿,熾淵愣了兩秒,再次嚷嚷了起來:“你乾嘛!為什麼扔我不扔他?”
“因為他閉嘴了,你話多。”
“風錦瑞!”
“小聲點,我沒聾。”
風錦瑞按了按自己被震得有些發蒙的耳朵。
熾淵深呼吸一口氣,將語氣放得和緩了幾分,神情悲戚的伸出手:“錦瑞,過來,我們回家。快點,我們回家吧,你看看我好不好?”
“錦錦你彆信他!那老淫蛇不是什麼好人。”
烈風著急伸手想捂住風錦瑞的耳朵卻被躲開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