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牛媽來到花樓,熟門熟路地從後門進去。
牛媽心下嘀咕,她就說看這兩位的氣場,不像是普通農家人嘛。
沒想到還有鋪子呢,頓時覺得老天總算開眼了,主子爺雖看著凶巴巴的,但夫人卻是個和善人,不成想家底還這般殷實,隻要她好好乾活,應該不會再為了銀錢把她賣了。
“牛媽,你這幾天的任務,就是儘快把這鋪子收拾出來。”
把人喂飽了,方雨桐開始下達任務,“記得從灶房開始弄,往後就在這裡做飯了,也省得天天出去吃,浪費銀錢。”
不用自己動手,方雨桐自然物儘其用,總不能每天都下館子吧?
“是。”
在趙管家院裡時,牛媽還以為主子買她回來,是下田乾苦力做牛馬用的。
哪想居然還有這不用風吹日曬的活計給她乾,自然樂得輕鬆。
在方雨桐的帶領下來到灶房,袖子一擼,就像魚兒入水般,乾起活來。
比之前結結巴巴回答問題,還有行那不倫不類的蹲禮,自在多了。
方雨桐抄著雙手,暗暗觀察了她一會兒,見她做事有條理,手腳也麻利。
心下滿意,這八兩銀子花得可真值。
牛媽初到此地,心下好奇這鋪子是做啥生意的,但卻不敢問。
周牙人曾告誡過他們,在主子身邊,想要活得長久的最好方式,就是少看、少問、少傳是非。
她在灶房收拾,陸文且這個主子爺也沒偷懶,悶頭在大堂收拾。
將陳大江掀翻的桌椅擺正,再將地上一片狼藉的瓷片和雜物,都收拾乾淨。
方雨桐坐在櫃台後麵,兩手托腮地思考,接下來做點啥來錢快的生意。
想來想去,也沒個頭緒,便朝陸文且問道:“你覺得咱這鋪子,適合做啥生意?”
“那還用問?”
陸文且支起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向媳婦兒挑了一下眉說道:”當然是開花樓啊!長河鎮上唯一一家,人家還給做出名聲來了,保證生意好到爆!”
“陸文且!讓自己媳婦兒去開花樓的男人,不要說見,聽我都還沒聽過。”
方雨桐拿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他,“再說了,我長這麼漂亮,你是讓我做掌櫃,還是讓我做頭牌呀?“
“要說,做頭牌好似也還不錯,就憑我這腦子,肯定大把大把地往回摟銀子。”
“等過幾個月,冬天冷了,再給你買頂綠色的帽子戴戴,保暖又好看。”
“那不行!”
陸文且頓時就急了,“你是我陸文且的女人,誰敢動你一下,我把他剁成渣渣。”
“那你還說讓我開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