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自己的囊中。
她們一房身板在她麵前直起來,便就是從她泗水街的鋪子賺到銀子開始的。
小人得誌。
他們娘幾個在她麵前活得越來越滋潤。
真的忍他們太久了。
像他們這種下賤胚子,就應該一輩子生活在泥沼裡,慢慢等著她踩死。
夏桉在清風醉看賬目時,寧舫天在一旁道:“姑娘,聽聞夏夫人接管了康順錢莊。”
夏桉一邊撥動算盤,一邊點頭:“是的。”
寧舫天納悶:“據我所知,康順錢莊內部交易錯綜複雜,她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全部接手的?”
夏桉想了想,道:“若是你,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可以接下康順錢莊,你會接嗎?”
寧舫天想都不想就搖搖頭,我雖對經商有些自己的一些經驗和見解,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錢莊的買賣就像是一麵潭水,水麵或許清晰,水下卻是未知。未知全貌,不敢涉足。且有時候即便看到了水下,也未必能看得到水底。”
夏桉笑笑:“寧先生果然是頭腦清明之人。”
寧舫天道:“夏夫人此舉,風險極大。”
寧舫天已經說得算含蓄了,這豈止是風險大,簡直有些賭博的性質。
夏桉平聲道:“我聽母親的意思,她找了個精於算學的人幫她接手,且她覺得,有毅遠侯府和父親的官職撐腰,付建白不可能在這個過程中對她有所欺騙。”
寧舫天忍不住道:“在巨額銀山坍塌麵前,人情和壓力又能算什麼?得看透這層問題。”
夏桉點頭:“是啊,但這畢竟是她的事情,她甚至是所有轉讓程序結束之後才公開此事,家裡人也是聽外人傳說才知道的。所以,這果子是甜是苦,在她野心升起的那一刻,就注定要自己吞下。”
寧舫天有些無奈搖搖頭:“魯莽了。”
夏桉盯著賬目上現在結餘的金額,勾唇笑了笑。
抬眸看向寧舫天:“時候差不多了,先生,我也想做一件魯莽之事。”
寧舫天瞳孔微縮:“姑娘,我們的經營沒必要太過冒進,我們已經占了很多商機,穩步推進是最穩妥的。”
夏桉道:“你莫要急。我不會做錢莊這種弄不懂的買賣,我隻是,想買個山頭?”
“買個山頭?”
“嗯,買個山頭種藥材。”
寧舫天舒了一口氣:“原來如此,這事好辦,我明日就差人幫著姑娘在周邊縣村選一個經濟實惠的荒山。”
夏桉眨眨眼,抿抿唇:“我想買江州地界的一個山頭。”
寧舫天有些吃驚:“江州?”
夏桉點頭。
寧舫天不解:“姑娘,且不說江州境內是否有合適的山,單就從路程來看,您用來種藥材也並不合適。這一來一回少說個把月,您如何去那邊種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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