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空氣安靜地可怕。
兩個人近地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血跡被一點點擦拭乾淨,落清心中的迷霧好像也被緩緩撥開。
她大概……是喜歡上這個呆子了?
不然,為什麼心會跳的呼吸困難?
落清被這個可怕的想法嚇了一跳。
好叭,她大概是喜歡上了。
落清也迅速接受了這個現實。
感受到落清的顫抖,桓殊戚抬頭,眸子裡水光盈盈:“我弄疼瀅瀅了?”
“沒有……”落清搖搖頭,“隻是不太習慣罷了。”
她沒有再提醒桓殊戚,其實這帕子本來是是想讓他擦自己身上的血跡的。
“瀅瀅害怕嗎?”桓殊戚忽然問。
“你應該問,他們害怕嗎。”落清挑眉,“他們本來以為我是他們的獵物,沒想到反被我殺死。”
“那他們害怕嗎?”桓殊戚從善如流。
“害怕。”落清手指輕輕撫過嘴唇,“但他們更震驚。他們死了也不肯相信殺死他們的是我。你不害怕我嗎?”
落清十分有惡趣味地湊近他:“我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妖怪。”
“那妖怪大人留小的一命,小的願意給您當牛做馬。”桓殊戚還真的煞有介事地拜起來。
落清笑得前仰後合,都牽動了傷口,才呲牙咧嘴地打住:“堂堂的冠軍侯,這般奴顏媚骨,叫旁人見了,豈不是要笑你。”
桓殊戚理直氣壯:“笑便笑了。能讓瀅瀅和大家開心,就是好的。”
落清伸出一根手指來搖了搖:“可不許這麼說了,回頭陛下又該賴我帶壞你了。
“一個華鄢就夠折騰我了,再加一個你,我可擔不起這天大的罪過。”
“好,那便不在陛下麵前說。”桓殊戚乖巧點頭。
“大人,到了。”馬車忽然停住,落清也撲了個趔趄,還好扶住了窗戶。
“我扶瀅瀅下車。”
“好。”落清眉眼彎彎。
刑部顯然也遭到了叛軍的攻擊,但守衛刑部的人力挽狂瀾,才沒讓叛軍攻破。
落清一路行禮,一一謝過。
剛邁進刑部的門,就不知從哪兒冒出一個黑色的影子,直直撞到了落清懷裡。
“嘶——”落清被撞的後退兩步,不用看都知道是黑不溜秋。
看路線,就知道黑不溜秋本來是想撞進落清懷裡的,但是落清胳膊受傷了,沒抱住它。
黑不溜秋並沒有為這小失敗氣餒,歡快地在落清身邊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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