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孫伯和公司的人,在祠堂完成了祭祖儀式,孫伯招呼眾人離開,把這片空間留給了司冥。
前方,擺放著密密麻麻的牌位,一排連著一排。
最上麵是贏家的祖宗,最下麵則有他父親的牌位。
盤膝坐在蒲團上。
嫋嫋香煙盤旋在前方的雕龍紋香爐上,最後溢散在室內,沒了蹤跡。
他的膝頭,放著一本泛黃的書。
這是贏家的族譜。
第一任先祖,是兩千五百年前的贏國國君。
到了今日,贏家已經傳了七八十代,其中父子之間年齡差最大的有五十多歲。
這些族譜,有幾十冊,最初的祖先生平,記載的很是詳儘。
贏家老宅裡也有一座古籍館,相關的曆史方麵人物可以來此觀看,卻不允許帶出贏家祖地。
自然,也請了古籍修複方麵的人來此對書籍進行保護和修複。
在這方麵,司冥都不會吝嗇錢財。
輪到司冥,他是贏家第七十八代家主。
贏訣。
名字是父親取的。
意為,與他的生母相決絕。
他的父親贏瀲是個很溫和的人,頗有種古代那種儒雅方正的才子形象。
奈何,他被一個瘋女人纏上了。
趁著一次意外,囚禁他,並懷上了孩子。
那個女人有了孩子這個把柄,找上了贏家老爺子。
也因著女人家世不俗,贏老爺子做主,讓兩人結婚。
婚後,贏瀲便和妻子分房睡。
當時女人懷著孕,為了生下這個孩子,不得不忍耐。
可其他時間的癡纏,卻讓贏瀲近乎精神衰弱。
贏訣出生後,女人根本顧不得他,一門心思想著如何與丈夫同塌而眠。
還是贏瀲看不過,將他抱到身邊,不分晝夜的照顧他。
而這樣的待遇,讓女人幾乎瘋魔崩潰。
從小,羞辱性的語言以及精神和肉體的打壓折磨,讓贏訣的性格變化很大。
一直到贏老爺子過世,贏瀲提出離婚。
為了私欲,女人除了提出帶走兒子,其他的什麼都不要。
那些年,對他來說恍如隔世。
卻也有著切膚之痛。
死亡,都不足以消化那滲透到骨子裡的負麵情緒。
想到臨死前,女人哭求著讓自己把他和父親葬在一起。
司冥勾唇,唇齒間瀉出冷笑。
合葬?
一個神經病,把一對父母折磨到近乎崩潰。
死後還想和父親合葬?
彆做夢了。
無非是火花,雖以撒在了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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