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麼東西。”老者身後的年輕人哪裡忍得住。
就差指著麵前的主管破口大罵了。
事實上,他的臉色和表情,已經很難看了。
“這裡是我贏家老宅,我們是贏家後人,你哪來的資格不讓我們進去。”
他的話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持。
主管的心態絲毫不亂。
他依舊公事公辦的態度。
他們的老板,是贏家老宅唯一的繼承人,這些人想用所謂族人的身份,進入私人住宅?
想得美。
“閻王殿也是咱們龍國的概念世界,你們怎麼不去呢?”
“就算你們是贏家族人,可這裡是贏家老宅,唯一的合法主人隻有我們老板,你們入內就是擅闖民宅,想清楚後果。”
利用人多嚇唬他?
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他和身後的弟兄,可是風潮的員工,專門服務於全球各大名流富豪的安全問題。
什麼樣的危險沒有麵對過。
就憑麵前這些個手無寸鐵之人?
他們誰能踏入這座大門半步,都是眾人的失職,更是對風潮的侮辱。
“我們老板不是無能之輩。”
主管目光冷肅的看著麵前眾人,“少打著族人的旗號,跑到我們老板麵前打秋風。”
“但凡還有點羞恥,趕緊離開。”
“早些年,沒見你們來祭祖,現在我們老板回來,你們就像聞到血的螞蟥,蜂擁而來。”
“這點肮臟心思,昭然若揭。”
“真當彆人看不出來?”
他的眼神帶著嘲諷,侮辱性十足。
“我們老板說了,不允許你們入內,請回吧。”
說罷,帶著人返回宅子,當著眾人的麵,將那扇大門,緩緩閉合。
贏家眾人氣到怒火中燒,卻沒有絲毫辦法。
有人忍不住,甚至想上前砸門。
到底是忍住了。
無奈,隻能垂頭喪氣、罵罵咧咧的離開。
贏家如今隻剩下司冥一根獨苗。
父親故去,母親以近乎殉情的姿態離開。
兩人並未合葬。
說句不孝的話,他對自己的母親,沒有任何感情。
或者說,最早是有的。
後來這段感情變為仇恨,最後化為冷漠。
他不會站在母親的角度考慮人生。
一個偏執到近乎瘋狂的人的心態,他不理解,也不想理解。
他又沒病。
憑什麼要去共情一個神經病。
隻是這個神經病,身份特殊罷了。
可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