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夏皇帝!
鐘離淵!
遠在東夏京城的鐘離淵正為肚裡的孩子做衣服,突然控製不住自己打了個噴嚏。
“娘娘,您沒事吧?是不是著涼了。”
“我看啊,一定是皇上想娘娘了!”
……
拓跋奎雙眼猩紅,又將手中的信看了一遍。
心中既憤恨又恐懼。
東夏新帝——鐘離淵。
如今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竟有如此能力。
一天之間將他的十幾萬大軍儘數拿下。
還好他讓人又帶了六萬將士前往邊境聽從號令。
否則如今的邊境無一名守軍,屆時東夏十幾萬大軍長驅直入他北冬危矣。
“去!將匈奴和其他一同攻打東夏的部族首領都給孤叫來。”
下人剛應是,還未退下。
殿外突然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
“不用叫了,我們來了。”
殿外突然呼呼啦啦進來了一群人,拓跋奎臉色難看。
不止是對自己十幾萬大軍丟失的憤怒,還有這些人如此不敬他的不滿。
“北冬可汗,想必你也知曉了邊境將士的事情,我想替大夥向你討個說法。”
拓跋奎看著下方一個個義憤填膺怒瞪著他的首領們,心中的不滿更甚。
“說法?你們向孤要什麼說法?”
“北冬可汗,我們當初就不同意攻打東夏,是你逼迫我們出兵,如今我們部族的勇士全折了進去你不該給我們一個說法嗎?”
拓跋奎麵色更加難看,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拓跋奎,如今我們這些部族將近半數的勇士都因你的錯誤決定喪命,你今日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就是,我們部族出了五百勇士,如今他們生死不知我們該如何麵對他們的妻兒老小。”
“五百算什麼?我們部族出了兩千勇士。”
“你們那都算什麼?我親兒子都在裡麵,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跟我家那隻母老虎交代。”
“可汗,這件事全因你而起,你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不然……”
拓跋奎臉色鐵青,胸口被氣的劇烈起伏。
去攻打東夏一共出動了十六萬勇士,隻他們北冬自己就出了十二萬。
他還沒說找誰要說法呢,他們竟然組團來找他要說法了。
他們敢如此堂而皇之的來找他要說法,皆因如今北冬損失了十幾萬的勇士元氣大傷。
而他們這些部族聯起手來剛好能跟北冬剩餘的兵力抗衡。
做了可汗十多年,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憋屈。
但現在不是露怯的時候,隻要他一露怯一鬆動這些人就會如同惡狼一樣將北冬分食殆儘。
“不然如何?”
拓跋奎麵色沉沉的開口,倒真唬住了一個小部族的首領。
匈奴的首領瞥見有人退縮,站了出來。
“拓跋可汗,此次戰役確實非我們本意,我們這些小部族不像北冬地處遼闊資源豐富,損失那麼多勇士我們元氣大傷,您多少也要補償我們一些,讓我們平安度過這個冬天啊。”
“哼,東夏地處更遼闊,資源更豐富,若是我們的大軍好好的,將東夏扒下一層皮來你們會把你們的戰利品給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