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酒樓。
“謝瘋隱姓埋名長達五載,皇室四處搜羅,都沒尋到一絲蹤跡,先彆提你能不能打過,能不能找到都是一個問題。”
“放棄吧。”蘇牧婉勸道。
再怎麼說,謝瘋好歹是一位鎮國級彆強者,而且是浩然劍宗百年難得一出的天驕,哪怕曾遭受重創,這麼多年過去,天知道他恢複幾成實力。
完全恢複如初,也不是沒有可能。
許知易灌口酒,拍著旁邊坐著的塗飛,笑道:
“幫我探查著吧,有消息再說,這事不急。”
“先給你介紹一下,土匪!在督察營認識的朋友,就是這名字和性格嚴重不符。”
塗飛起身朝蘇牧婉拱手一禮,然後無奈道:
“許大人,我叫塗飛,不是土匪。”
許知易全然不在意,哈哈大笑:
“都一樣,土匪喊著順口。”
“我還有事,你們慢慢喝。”
拜托完蘇木,許知易不再停留,支付酒錢,踱步回到蘇家。
蘇牧婉哪有心情和塗飛攀談,相繼離開酒桌。
“誒,不是”塗飛有些傻眼:“都走了,這一桌子酒菜平白浪費?”
蘇家
許知易一路深入至內院,敲響蘇昭烈臥室房門。
“誰啊。”門內響起詢問聲。
“是我。”許知易一襲飛魚服,身姿筆挺。
臥室房門打開。
蘇昭烈打眼一看,頓時被驚豔到,頗為滿意頷首:
“不錯!”
“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這身衣服再適合不過。”
說著
他不禁幻想起來,許知易身穿帝君龍袍的模樣。
嘖!
那才是和陛下天作之合!
“你小子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說吧,有何要事?”蘇昭烈微微佝僂著腰背,姿勢有些奇怪。
直到今日,背上還火辣辣的疼。
昨天背上挨了三百鞭,打的皮開肉綻,在祖宗麵前受罰,最講究一個誠心敬意,事後也不能用外力療愈,隻能等傷勢一點點恢複。
許知易看便宜嶽父時不時撫摸脊背,眼神怪異的往臥室裡麵窺探。
咱這老丈人,還真是老當益壯。
昨晚奮戰至通宵了?
“的確有一事相求,我準備獵殺「謝瘋」,懸賞榜第一的那個家夥,但不知他藏身何處。”
“麻煩嶽父幫忙查探一番。”
許知易取出一盒千年份的人參,以及各種滋養補腎的藥品,敬獻給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