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家主聽到岑寒重的話以後早早的將醫生叫到了主宅來,幾個人有條不紊的為岑夫人醫治,林梔全過程安安靜靜的在旁邊看著,慢條斯理的回0713係統的話。
“為什麼?”這是今天晚上0713係統的第三個“為什麼?”0713係統是真的不了解林梔為什麼要這麼做。
在原世界的劇情設定裡麵,林梔這個鬼魂和秦雨夢、方識樂兩個捉鬼師就是你死我活的死對頭,更何況在原來世界的劇情設定裡麵秦雨夢後麵還和岑寒重聯婚、生兒、育女,而方識樂則是直接讓林梔灰飛煙滅的罪魁禍首,這樣的人,有什麼好見的。
“我喜歡純粹的感情,愛裡麵不能摻雜太多東西,執念也不行。”林梔對岑寒重的愛不是很滿意,心思深沉的人往往不可能擁有純粹又單純的愛戀,剛剛好,林梔喜歡純粹又單純的愛戀。
執念這樣的東西放在其他事情裡麵可能是好的,它讓人擁有信念和動力不斷往前,但是它存在在愛裡麵就不一定是好的,因為執念而去擁有一個人,擁有以後呢?
林梔不願意去猜,自然也不願意糾結,如果想知道,那就去驗證。
想去驗證事件的結果為何就必須要承受相應的代價,林梔一向敢作敢為玩得起也賭得起,她要去驗證心裡麵的所有所思、所想。
“你彆擔心,母親沒事。”見林梔眼神冰冷,臉色也凝重,岑寒重怕林梔多想,故而特意開口安撫她。
“母親是因為我暈倒的。”林梔無視岑寒重的安慰,直接將這個殘酷的真相血淋淋的扔到岑寒重麵前,讓他不得不去麵對,無法自洽的去粉飾太平。
“不是的,母親是因”岑寒重或許是忘記了如今他和林梔所在的地方不是東院,而是岑家老宅之中的主宅,岑家老宅之中人最多也最熱鬨的主宅,岑寒重或許也不在意自己和林梔身在何處,在岑寒重心裡麵,終歸萬事是以林梔為先的。
“寒重。”岑寒重話還沒有說完,岑家家主就半眯著眼睛,一臉慎重謹慎的看著他,打斷岑寒重這奇怪又詭異的言行,“你在和誰說話?”
突然間,主宅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岑寒重一個人彙集,他端坐在岑夫人床邊的不遠處,含情脈脈看著自己身邊的那一團空氣,還對著那一團空氣語氣溫柔的說著話
可問題是,岑寒重身邊一個人可以和他說話的人都沒有唯有空氣。
在聽到岑家家主聲音的那一刻,岑寒重話斷,轉過頭來麵無表情的看著岑家家主,但岑寒重並未開口說話,一臉不想為此做出辯解的樣子。
岑家家主被岑寒重這副一臉無所謂的無賴樣氣著了,開口時語氣帶著一些怒氣,“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你母親去你的東院之前還好端端的,一去你的東院就暈倒了!”
見岑寒重仍然隻是端坐在那裡,沒有半分想開口解釋的樣子,岑家家主更是氣不打一處出。
岑寒重此時此刻的每一個舉動、每一次麵部表情的變化、每一次沉默不語對於原本就非常生氣的岑家家主來說,這些統統都無異於是火上澆油,“岑、寒、重!說、話!”
“父親,我也不知道母親為什麼會在東院暈倒。”岑寒重麵對岑家家主的怒氣,仍然麵無表情的坐在原處,不僅如此,他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林梔有沒有因為自己家父親的怒氣而嚇到。
“岑、寒、重!”岑家家主顯然不相信岑寒重的話,岑夫人雖然人到中年上了歲數,身子骨大不如從前年輕的時候,但她平日裡身子還算健朗,不可能無緣無故在岑寒重的東院暈倒。
“我不知道母親為什麼會暈倒,父親。”岑寒重仍然是這副說辭,這無關痛癢的樣子讓人看了容易生氣、厭煩。
“給我一個解釋,岑寒重。”岑家家主和岑夫人夫妻恩愛幾十年,自然不可能相信岑夫人會無緣無故的暈倒,聯合岑寒重近日一係列反常的行為,岑家家主幾乎篤定一切問題的源頭出現在了岑寒重的身上。
“”這是林梔和岑寒重結婚住進岑家老宅三年來,第一次見到岑家家主和岑寒重兩個人這樣說話,林梔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岑夫人,眼神愈發幽深、複雜。
“梔梔,這不是你的錯。”岑寒重的心思就沒在岑家家主身上過,他一門心思都在林梔身上,看林梔望向自家母親時的麵部表情,岑寒重想林梔肯定在自責、內疚。
“岑、寒、重!你剛剛在說什麼?!你在叫誰!?”和岑寒重一門心思在林梔身上不同的是,岑家家主的注意力,不僅僅是他,而是整個主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岑寒重的身上。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岑寒重對著空氣叫出來所有人都感到雞皮疙瘩的稱呼,“你剛剛喊的,是誰的名字!?”
那是岑家少當家岑寒重不久前突然早逝的愛妻林梔的小名,梔梔。
“我看你真的是昏了頭,林梔已經死了!你知不知道!”岑家家主活了半輩子從來不信什麼鬼神之說,前段時間聽到傳聞說自己的寶貝兒子中了邪,岑家家主隻覺得這群人荒謬、無知,如今親眼目睹岑寒重在自己麵前一係列反常的行為,岑家家主血壓一直在往上飆升,他現在頭疼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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