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客棧又休息一晚。
夜裡一隻信鴿落在窗邊。
溫梨從夢中醒來,攏上衣服將窗戶打開,
站在窗外的鴿子跳進來。
她將鴿子腿上的信封拆下來打開。
看完信上文字,立馬將信點燃燭火直到徹底化為灰燼。
溫梨眸色微深,看著在床上熟睡的少年,心中一片柔軟。
她現在已經找到了前進的目標。
不再是一個人,可以做各種危險任務。
她要為少年做一個保障。
絕不能扔下少年一個人。
清晨。
溫梨早早起來收拾好衣物。
“妻主,我們是要去哪兒?”
聞禮醒來看見桌子上的兩大包裹,
看向穿戴整齊的女子。
難不成兩人要離開這?
是要去哪?
在他的記憶裡,他並不知道女子的工作是什麼。
隻知道女子日子好過一些,每次回家都會買大包小包的東西。
好像在女子那裡從來沒有感受到缺銀子。
穿的衣服是上等麵料,鞋子上麵印有花紋。
每一處都彰顯著金錢的存在。
心中不免有一個聲音在敲打。
這樣的人他真的能夠掌控嗎?
現在正在喜歡的勁頭上,或許會對他有幾分忍耐,若是過了這個勁頭,他還能享受這些嗎?
會不會像其他被拋棄的人?
每一位妻主可以有多位丈夫,她們不必為誰守清白。
反觀男子則不行,從開始婚約那天開始就注定了要徹底遵從妻主,守住這個家。
絕不可以有旁的心思,若是被發現侵豬籠上火架……
有甚者會被當眾遊街,到那時再想要存活就會難上加難。
他們總會對哥有一定的刁難,要他們必須做什麼。
對待男子格外苛責,對待女子格外寬容。
除非天生不在意這些,不在意言論不在意被彆人戳脊梁骨,說三道四。
他沒辦法視若無睹,將這些事情當做沒有發生過。
極為在意旁人的言論。
聞禮看著女人,胡思亂想著。
直到坐上馬車。
放在他腳邊是成包的吃食,他的懷裡有很多的零食。
“聞禮,你喜不喜歡吃冰糖葫蘆?嘗一口?”
女人撕開包裝,將冰糖葫蘆放到他嘴邊。
聞禮咬了一口,雙眼放光的歡喜“這個好吃。”
女子滿意的看著他吃的歡快。
好像看他吃的開心比什麼都好。
聞禮一連吃了幾顆酸酸甜甜的山楂,剩下三個實在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