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也嘗嘗?”
他將冰糖葫蘆放到女人手裡。
女子沒接。
聞禮失落一瞬,意識到妻主可能嫌棄他吃過的東西。
這在尋常人家裡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知怎麼,明明什麼都懂,還是覺得有些難受,就好像自己被嫌棄了。
妻主嫌棄他吃過的口水……
是在覺得他臟?
不等他繼續胡思亂想。
女子突然抓著他的手“剛剛是我親自喂你,怎麼到你這裡就直接塞到我手裡了?”
說著話就著他的手舉起冰糖葫蘆,啃著吃了一個。
女子在用實際行動向他表明著心思。
偏偏他總是害怕被傷害的逃避胡思亂想。
聞禮在心裡反思一番,笑著喂女人吃,最後一個進了自己肚子。
溫梨看著男人嘴巴鼓的像隻小老鼠。
故意逗弄“好啊,我還沒吃夠呢就拿走了,不行,把最後一個糖葫蘆還給我……”
聞禮鼓著臉拒絕,嚼的動作更快了。
山楂進肚,他得逞偷笑“妻主,糖葫蘆已經被我吃沒了,你若想吃的話就隻能下次再買……”
話未說完,
女人突然靠近他,咬住他的唇。
片刻後。
聞禮掀開簾子,吹著冷風。
他臉上的紅與外麵的夕陽達成默契配合,潤色過的唇格外誘人。
趕路時間過久。
久到他倒在女人懷裡昏昏欲睡。
溫梨一遍遍攏著男人的發絲,目光繾綣。
經過這些日子的食補加藥補,少年臉色終於紅潤一些,身上也長了一些肉。
狀態恢複正常的少年越發的漂亮。
溫梨不理解自家妹妹為何眼光如此之奇葩,放棄這麼一個妙人不碰,選擇碰花柳之地那些肮臟的身子。
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才會犯如此蠢的錯誤。
也幸得愚蠢才給了她機會。
她絕不會放開少年。
趕了一天一夜的路。
終於來到一處歇腳的驛站。
溫梨將馬匹放在馬鵬,給馬飲了水,喂了草料。
洗乾淨手,她來到馬車裡將熟睡的少年抱下來。
進入提前開好的房間,下人已經將沐浴桶放在屋裡。
溫熱的水冒著熱氣。
溫梨不喜歡用彆人用過的木桶。
特意去花雙倍銀子買的新桶。
每一處的驛站都保存著一個她的專屬沐浴桶。
店老板熟知他,相處起來更像是朋友。
溫梨將少年放在床上。
褪去外衣,準備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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